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6 郑爽终于敞开怀抱了 394阿雄未雨绸缪教郑爽.   2003年5月26日傍晚,阿雄陪着上海万利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吴天利一行五人,来到了庞村,分住在幺叔和郑爽家里。   郑爽见到阿雄特别的兴奋,等到晚上阿雄将吴董安排在他原来的房间歇下后,两人才到郑爽的卧室睡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阿雄非常开心地说:“阿珍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再五个月多的时间就要分娩了,预产期在国庆节后几天,B超结果是个男婴。阿爽,你过去说过,要是男婴的话就叫温宇,等阿珍生下来后,我们就叫他温宇吧!我觉得温宇这名挺好听的,你说呢?”   郑爽边听着边回想梦里见到温宇的情景,笑嘻嘻地说:“温宇我梦里两次都梦到的男孩,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大哥觉得温宇这名字好听,那就叫温宇!嘻嘻,大哥,我把阿希嫂子安排到省城读护士学校去了,还给她介绍有一个小男孩的我医科大学的同学给她认识,似乎两人都很满意,阿希嫂子也很喜欢我同学的儿子。真希望他们两人可以组成一家新家庭,和和美美地过他们的好日子。”   阿雄关心地问:“你那同学是做什么的?”   郑爽笑着说:“他在省城开了家私人诊所,阿希嫂子就住在他家里,有时间还到诊所实习做护士呢!”   阿雄听了,才放心地说:“当医生好,比较稳定,要是他们能成的话,阿希嫂倒找到一个好归宿了!对了,温书农的案子怎么样了?”   提起温书农的案子,郑爽不由叹息一声,将前前后后的经过大略介绍了一遍。   阿雄说听温书农的案子又死了许多人,也是慨叹一声。对于郑爽替雷鸿鸣散发编写的审讯温书农记录一事,阿雄忧心忡忡地说:“本来有县公安局保证不追究你责任的保证书在就不会有事的,但我们中国的国情很特别,后任官员根本不理前任官员的承诺与保证,我只怕将来你会因这件事情受牵连,生出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事来。可这事已经做了,也只好相信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好了,免得你老放在心上,也影响你的情绪。阿爽,这样的事情,以后你千万不能再干了,省得好心办好事却给自己惹来无端的麻烦事来。”   “嗯,我记住了,以后再不干这样的事情了。对了,大哥,我们庞村聘请我做三个公司的管理顾问,每个公司的月薪都是3000元,但要将各2000元视为投资,算作入股股金。这样处理好不好?”   郑爽对经济事务上的事情还真的不大懂,只好请教阿雄。   阿雄略想一会,轻声笑着说:“既然说好了,那便是好。要是公司经营顺利的话,自然一切不在话下;一旦公司经营出问题,你的这些视作入股股金的月薪,只怕会打水漂呢!隔壁那个盛工程师似乎干劲很大的样子,你要好好地跟他搞好关系,笼络住他,也许将来会用到他的!”   郑爽不解地问:“盛工是公司聘请来的,我跟他会搞好关系的。但我想不通为什么要笼络住盛工,将来我们为什么会用到他呢?”   阿雄见郑爽在经济事务上,真的一点心机也没有,只好说:“阿爽,你记住我的话就好了,反正不会有坏处,你就好好地笼络住盛工吧。”   郑爽虽然不理解,但见阿雄不明说,心知阿雄不会害自己,就答应了。   阿雄在心里想,用不了几年,甚至一年后,铝钒土矿和铝钒土煅烧这两个公司就会遭到经营上的困难。到那时,自己就可以通过郑爽租赁下这两个公司,开始创业了。那样,盛工就成了自己创业成败的关键人物。唉,郑爽还很单纯,根本不会有这样的远见,要是郑爽笼络不了盛工,那再请人来的话,不仅开支巨大,而且还得耗时耗力。想到这,阿雄很认真地说:“阿爽,盛工对我们的未来非常重要,如果你没笼络好盛工,大哥可会真生你的气哦!”   郑爽见阿雄大哥如此三番五次要自己笼络住盛工,只得保证说:“大哥放心,我一定把盛工照顾得好好的,让盛工不好意思走就是了!”   阿雄听了,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暗想郑爽只想到如何对盛工好,而没有想到如何让盛工看到未来的希望,又怎么能在经营遭遇困境的情况下,留住一家人要吃饭的盛工呢?但现在就跟郑爽明说自己对未来的打算,只怕会让郑爽觉得自己太过势利,从而看轻了自己。想到这,阿雄郑重其事地叮嘱说:“阿爽,大哥也没别的意思。大哥就是担心公司遭到困难的时候,盛工会生出另谋高就的想法来,毕竟盛工一家都靠他一个人挣钱生活嘛。阿爽,要是公司真遇到我说的困境,盛工有另谋高就的想法时,你一定要先告诉我,我有办法让盛工留下来的。”   郑爽见阿雄这般严肃地叮嘱自己,心想大哥肯定有他的道理,就说:“这一点我保证会做到,我也会对盛工好,就象对待大哥一样对盛工。”   阿雄听了,心知阿爽太单纯了,可能以前只顾着念书了,对人际关系方面的经验真的比较欠缺,只好耐心地说:“阿爽,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你对大哥的好,大哥心里记着呢!但你对盛工就不能用对大哥一样的心思了。第一,在生活上多关心盛工;第二,在工作上多支持盛工;第三,在情感上加强与盛工的沟通。这三点,你能做到就行了。”   郑爽很认真地说:“大哥说的这三点,我都会做到,请大哥放心!”   阿雄心想,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能让郑爽一下子明白自己的心思,就说:“好!你平时要多注意观察盛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多说盛工喜欢的话,多做盛工喜欢的事。比如,盛工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喜欢看什么,喜欢用什么等等,你平时要注意观察,在盛工还没开口之前,就做好他想做的事,想吃的东西,想穿的衣服,想用的东西。这样久而久之,就会让盛工在心理上依赖于你,觉得跟你在一起很顺心,很惬意,没烦恼。那你才算真正笼络住盛工的心了。”    395N多嫂子迷人眼   2003年5月27日。   一早醒来,发现阿雄已经起床,急忙跳下床来,边毛衣也没穿,披着外衣就跑到大厅,见吴董床上也是人去床空,这才意识到阿雄跟吴董已经去鸡公山考察去了。   昨晚得了阿雄的教诲,郑爽替盛工换了条新毛巾,笑嘻嘻地边递给刚走出房间来的盛工边爽朗地说:“盛工早!盛工,你那条毛巾都旧得不象样了,我这条质量虽说不很好,但好歹是条新的,盛工将就着用吧。”   盛工很意外地笑着说:“我那条还能用,将就着用着,这条你留着自己用吧。吃住在你家里,已经够给你添麻烦了,哪里还敢再让你破费呀!”   郑爽灿烂一笑,说:“盛工还不知道吧?这房子本来就是阿雄大哥的,是大哥半卖半送给我的,家里的一切用具,也是免费送的,连这条毛巾也是阿雄大哥早先备下的呢!盛工是阿雄大哥介绍来的,自然跟阿雄大哥是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以后家里的东西,盛工要用的话,径直拿去用好了,就当是在盛工自己家里一般。给,盛工先去洗洗,我给盛工做早餐去!”   盛工昨晚见阿雄跟郑爽同床而眠,心想郑爽跟阿雄果然亲热如兄弟,也就不客气了。接过毛巾,盛工露齿一笑,说:“老受你照顾,多不好意思啊!”   郑爽趁机笑呵呵地说:“盛工要是不好意思,洗洗就过来帮我,咱哥俩一起准备早餐吃的东西吧!哦,对了,今天要准备招工了,吃过早餐,盛工帮我写几份招工启事的大字,我好到村里贴去。好么?”   盛工连连点头,说:“好,好,没问题的。”   饭后,郑爽拎着几份《招工启事》绕着庞村走了一遭,贴了四张后才回到家,就见到几十位年轻的嫂子在大门口等自己了。   来庞村已经八个多月了,有的嫂子郑爽还是第一次见过。许多的嫂子都很漂亮,不仅长相艳丽,皮肤也非常白皙细腻,这使郑爽非常好奇,难道真的是深山出美女么?   而对于村子里的嫂子们来说,大家对郑爽这个清秀的大帅哥医生并不陌生。见郑爽回来了,几十个嫂子们一下子围了上来,争着报名了。   郑爽被推搡得有点招架不住了,在忙于应付紧拥紧攘的时候,突然发觉有人在他的胯间拂动了嫂子们最不该触碰之处,不由低头寻找那只拨阴手,却没能寻到。   还是盛工替郑爽解了围,盛工站上椅子,用牙刷敲打着口杯,清脆的叮当叮当声,终于压制住嫂子们乱哄哄的嚷嚷声:“女士们,请到大门口外排队,郑医生将严格按照排队先后顺序登记。谢谢合作!”   说着,盛工跳下椅子,嘴里嚷嚷着:“请跟我来指定的地点排队,只排一列,想早登记的就快点跟我出来。”   嫂子们呼啦一声,全往大门口涌了出去,郑爽身边一下子清静了。回想着刚才的拨阴手,郑爽边往卧室里取印记册去,边猜想着是哪位嫂子又看上自己了。说真的,好些嫂子的确很漂亮,好让郑爽动心。可没落实到人头,郑爽可不敢随便放电,免得电流被挡回,反而电得自己心惊肉跳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嫂子来报名,忙到快十一点了,仍有七十多个嫂子还没填完表格。不得已,盛工只得也来指导嫂子们填招工表。可找他询问怎么填表格的嫂子并没有几个,而且都是长得相当不雅观的嫂子,非丑即胖,再不然就是瘦成电线杆一般的,矮得象马桶那样的,绝大多数靓丽点儿的嫂子全追着郑爽问这问那。盛工双臂环抱观察着,费了好大的心思,终于把原委给整明白了,敢情这些嫂子是冲着郑爽这个清秀讨女人喜欢的大帅哥来的呀!   盛工心里不由生出一丝丝的羡慕妒嫉恨的心来,举手理了理头发,暗问自己:“我没那么差吧?只是年纪长了几岁而已嘛!”   盛工来庞村已经三天了,吃住都在郑爽家里,平时只看到那个叫阿芳的嫂子,送些吃的东西给郑爽,没见其他嫂子来找郑爽做什么事情,更不用说上床了,不由暗想:“难道郑爽另有藏娇金屋不成?”   男人好色是本性,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哪个男人要说自己不好色,那他肯定有病!这才有句话叫男人不能说不行!   盛工43岁,正是四十如虎的年纪,自恃着长得还算英挺帅气,心里同样暗藏着猎艳偷香的冲动,自然免不了自觉不自觉地每每色眼看嫂子了。当然,谁也不知道盛工色眼看嫂子还有一个缘故,盛工连介绍他来庞村的阿雄也没告诉。原来盛工的老婆,嫌他一心扑在工作上,荒废了床上的工作,寂寞之下跟盛工的弟弟你来我往生出了私情,搞得盛工连三岁的女儿是不是他亲生的都怀疑起来了。一气之下,盛工索性离了婚,成全了弟弟。这才是盛工愿意从大上海来到庞村这个山沟沟的真正原因。因而,盛工色眼看嫂子,自然多了一份挑选合宜嫂子当老婆的成分在眼中。   见中午了,大门口外还不断有嫂子们涌近来,盛工心想反正有招工表可以了解嫂子们的家庭情况,并不争这一时半会儿的工夫,就到厨房做午饭去了。   等饭做好,菜炒好,盛工到大门口一看,依旧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嫂子,未见一个男人来应聘,不由心生疑惑:“难道庞村的男人绝种了么?”   盛工生活在大城市里,一心埋在工作上,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基本上没有,自然不晓得山区的劳动力,特别是男劳动力都涌向经济发达地区打工去了,只有家庭成问题的嫂子,或因家有老人需要照顾,或因两口子感情不睦宁愿分开过等,才成为留守村嫂,独自在孤单寂寞中忍受夜的煎熬,成为性干渴的女人一族,才会对郑爽这个从天而降的清秀大帅哥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地明恋暗恋苦恋着。    396有借口嫂子们才有机会   如果仅仅是做工赚钱,这帮嫂子没几个是真正非常缺钱,非得来应聘做工赚钱养家糊口的。一纸招工启事,之所以出现这种嫂子暴棚应征现象,根本的原因连郑爽也没有料到。真正吸引嫂子们来应聘的并不是工作,而是终于有堂堂正正的借口来接近他了!这一点,郑爽过了许多日子才弄明白。当然,那是很多嫂子有借口滞留在外,一个个接受他的雨露滋润后,才让他明白过来的。   对!嫂子们缺少的不是勇气,仅仅是缺少堂堂正正的一个借口,既可以应付家人,也能够接近郑爽的借口。   如今,有了应聘工作这个最冠冕堂皇的借口,嫂子们再也不用为来找郑爽而苦思借口了。今天的应聘报名,就是嫂子们走出家人的束缚,勇敢追求性福的第一步。嫂子们内心对郑爽的狂热,从郑爽遭遇拨阴手中就可以窥到一斑了。   相比以前的阿莺嫂子和阿希嫂子都是自由身而言,郑爽对其他嫂子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自然不敢稍有越礼的举动。但好在招工表格中有相关的家庭成员一栏,郑爽觉得可以直接从招工表格中来了解嫂子们的婚姻状况,再择机而动并未迟。   盛工不停地抬腕看表,直等到一点多了,见大门口的嫂子们依然热情未减,仍然有三十多位嫂子围着郑爽问个不停,不由对这三十多位嫂子的动机产生了怀疑:“莫非她们故意装不会,就为了跟郑爽多说话,多接触么?”   不得已,受不了饿的盛工只好自行先吃饭,想吃饱会替换下郑爽来。   正在这时,阿雄陪着吴董一行五人回来了。吴董见那么多嫂子围着郑爽,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只好驻足观望。   阿雄见了,笑着对吴董说:“是铝钒土的两个公司在招工。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阿雄走近嫂子们身后,面带微笑大声问:“嫂子们有什么问题,下午再来问吧!”   阿雄在村里极有声望,嫂子们见阿雄回来了,立即散开,嘻嘻哈哈着回家去了。望着一脸无奈的郑爽,阿雄笑嘻嘻地说:“别觉得无辜了,谁让你是个大帅哥呢?还没吃饭吧?嘿嘿。”   郑爽一脸苦笑着摇摇头,迎着吴董似笑非笑的目光点点头,说:“都忙了一上午了,一口气都歇不了,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呢!你们吃过饭了吗?”   阿雄怜惜地微笑着摇下头,说:“看来今后有你忙的了l去吃饭吧,别饿坏了,我们都吃过了!”   正说着,阿虹嫂子换着阿南走了过来,远远地就跟阿雄打着招呼:“呀,阿雄大伯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雄见是阿虹嫂子,笑嘻嘻地说:“昨天傍晚回来的。阿虹嫂过得好吧?”   阿雄早已听说过阿兵跟阿虹夫妻俩在上海大打出手,争呼呼地抱着阿南回庞村来的事情,故而关怀地问着。   阿虹嫂子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不说也罢!哦,我是来问郑医生,我也可以来报名吗?”   郑爽站在阿雄身边,瞅着阿虹嫂子怀里抱着的阿南,为能地说:“当然可以了,可阿南要怎么办呢?”   阿雄突然问阿虹嫂子:“村里象你这样的嫂子,应该不在少数吧?”   阿虹嫂子不假思索地说:“起码七十多人呢!”   阿雄瞅了瞅郑爽,再瞅瞅阿坝,皱着眉头想了想,对郑爽说:“村里需要办个幼儿园,将阿虹嫂子这样需要照顾小孩的劳力解放出来。对了,阿希嫂的房子,你不是买下来了吗?打扫干净,挑选几个文化水平较高的嫂子去做保育员和幼儿老师,将需要托管的小孩接到幼儿园来,一方面可以让阿虹嫂这样的劳力去工件,另一方面也有利于小孩学习文化,培养合群的性格。你说呢?”   吴董在一旁欣赏地望着阿雄,微微点了点头。   阿虹嫂子听了很兴奋地说:“是呀,阿雄大伯办法真多!”   郑爽试探着问:“阿虹嫂子愿意当保育员吗?”   阿虹嫂子很感兴趣地问:“有钱赚吗?你也知道,我现在这种情况,没钱可不行呢!”   郑爽咧嘴一笑,说:“当然有钱赚了,月薪跟做工的嫂子们一样。哦,对了,阿雄大哥,谁来投资呀?”   阿雄想了想,对阿虹嫂子说:“阿虹嫂,你帮着去村子里调查一下,看看有多少家需要将小孩送幼儿园来的。如果有70个小孩的话,每天的照看费每名收6元的话,一个月收入过一万二,就可以请六名保育员和老师了。中午一餐4元,就吃得很好了。这样,一名小孩每月交三百元,大人就可以去做工,小孩也有人照看,生小病还有阿爽这个医生及时看病,那不是很好吗?关键要看有多少户人家的小孩需要放托了。”   郑爽转动着眼珠子,说:“哦,阿虹嫂子,你叫上阿芳嫂子一块去吧,就说是阿雄大哥的主意,办幼儿园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让有小孩羁绊的嫂子们,可以去做工。”   阿虹嫂子答应一声,开心地找阿芳嫂子去了。   盛工见状,急忙插话说:“郑医生,都快两点了,快去吃饭吧!”   郑爽答应着,朝吴董笑一笑,就往餐厅大步走去。   阿雄关心地问:“阿爽生活比较随意,盛工要多讲讲他,免得你们都饿坏了。盛工快去吃吧,这么迟了!”   盛工尴尬一笑,说:“刚才看那么多嫂子缠着郑医生,我就先吃了。”   阿雄肯定地说:“对,盛工就应该这样,才能保护好你的身体!吴董,我们进去休息吧,爬了一上午的山,够你们累的了!”   吴董笑嘻嘻地说:“看了一上午那么美的风景,怎么会累呢?阿雄,你别以为我七老八十了哦!瞅瞅,我身体好着呢!”   吴董带来的是一位秘书两位景点设置专家,吴董说不累,他们哪里敢说累?见阿雄笑呵呵地望向他们,魏秘书谄媚地笑着说:“是啊,风景真的很美,我们还想多看会儿,可担心把你累着了,吴董才让我们回来的。”    397美丽嫂子晃花盛工眼.   这天晚上,阿雄陪吴董一行回上海,郑爽独自在卧室里整理着招工表格,按需要赚钱生活的需求程度来编招工顺序。   先挑了三十七份没有老公养家的,再从余下的招工表格中挑选出六十三份年轻漂亮的,郑爽数了数,凑够一百名了,便放到一块去。   这时,盛工在郑爽开着的卧室门上叩了叩,微笑着问:“郑医生在干嘛呢?”   郑爽抬头灿烂一笑,说:“正挑选要面试的呢!盛工快进来帮我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被我给漏过了。”   盛工等的就是这句话,听了笑嘻嘻地走进郑爽的卧室,在郑爽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郑爽将挑剩下的招工表递过去,一脸笑意地说:“盛工帮我再过滤一遍,看看有没有适合面试的被我给漏过了。”   盛工从第一份翻看到最后一份,叹了口气,说:“怎么都是这么不中看的呀?”   郑爽听了,心里“咯登”动了一下,细细领悟着盛工这句话里透露出来的内心想法,嘿嘿,原来盛工也好这一口!   把定盛工的情脉,郑爽将自己挑出的没有老公养家的那些招工表递过去,说:“盛工再看看这些。”   这些招工表里的嫂子,长得不一定靓丽,却是急需赚钱养家的。盛工从中挑出七份递给郑爽,说:“这七个要重点面试。”   郑爽瞄了一遍,见全是漂亮的,心里更确定了盛工的心思,微笑着说:“盛工也喜欢漂亮的呀,跟我一样好色!”   郑爽这话只是从语言上试探盛工,以最终确定盛工对女人的想法。   盛工略略不好意思地说:“男人嘛,不好色岂不是有毛病了?再说,我也需要一个女人嘛!”   盛工这是在试着向郑爽解释他的处境,只等着郑爽来问为什么这样说,他就可以向郑爽说明自己目前的独身状态,好让郑爽帮他的忙,在这些嫂子里挑一个做他的老婆。   郑爽何等精明,听盛工话里藏话,立即打蛇随竿上,装作惊讶万分的样子,问:“盛工这话,听起来似乎还没女人似的。”   盛工故作一叹,缓缓地将自己的婚姻遭遇说了一遍,只将被他弟弟篡位说成被别的男人给撬走了老婆。   郑爽听了这才知道盛工为何这么热心来帮自己的缘故,搂着盛工的肩膀,亲热地说:“盛工,这事儿包在小弟身上!只要是你看中的,对方又没有老公,或者对方的老公不想要她了,那都好办!只是有一点,盛工须做好心理准备。”   盛工点点头,说:“你是说对方可能有小孩,是吧?这个没问题,只要她没有婚姻羁绊就行,有小孩子还省了我再去生一个呢!”   郑爽听了大拇指一翘,赞道:“盛工看得开,这才是真男人!人一辈子能有多少年?眼睛一闭不睁就过去了。活得开心,活得快乐,才是人生的第一真谛!什么儿子啊,财产啊,名望啊,统统是浮云一片!盛工,你说是也不是这个理?”   盛工很有感触地说:“太对了!老哥过去总以为,男人就要努力赚钱给老婆和儿女创造更可心的生活,结果不仅孤单了自己,也寂寞了老婆,才落得戴了绿帽丢了老婆,灰溜溜地光着身子逃到这里来疗伤,心里还得瘆得慌,老想着女儿是不是自己亲生的。老弟,老哥未来的性福,可全靠你了,你可得帮老哥一把哦!”   郑爽指了指招工表,爽朗地说:“盛工先挑几个,我负责把底细调查好,将可以下手的名单送到你跟前。好不?”   盛工很认真地挑了一遍,抽出三十多份招工表来,皱了皱眉头,又从这三十多份中抽掉几份,就再也抽不掉了,似乎个个都喜欢的样子,为难地抬起目光望着郑爽,苦笑着说:“只感觉一个比一个好,想抽掉的再看一眼又喜欢了。你说咋办呢?”   郑爽接过盛工选中的招工表,数了数竟有三十二份之多,不由笑嘻嘻地说:“盛工喜欢,就让这三十二名嫂子,一人一夜编了号码照日历上的日子数来伺候盛工好了!呀,不对!纵然月月都有31日,这儿有三十二份呢!盛工再筛选一遍,抽掉五六份,那每周就可以休整一个晚上了。”   郑爽这说的是笑话,盛工自然听得出来,解释道:“这三十二份里,自然大半并非自由之身,或有其他羁绊的。如此七抽八扣,能剩下五六份的话就算好的了,那还得讲个双方眼缘。我瞅得上人家,或许人家还瞅不上咱,这么着还得再去一半,剩下两三个。这两三个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还得有一半性情不合拍的,便得再去一半。如此三层抽扣下来,能有一个相互合眼缘,又是自由身的,老哥便得焚香叩谢上苍的眷顾了。老弟,是这个道理吧?”   郑爽乐呵呵地眯着眼睛望向盛工,说:“理是这个理。怕只怕盛工见一个爱一个,等盛工的雨露把这些嫂子都给润湿过了,到时嫂子们个个争先,人人恐后,我倒要瞅瞅盛工如何把握得住自已的心神,如何摆平这许多争风吃醋的嫂子。哈哈!”   盛工乐呵呵地说:“这世上哪有这等好事等着我呀?上天要是这么眷顾我的话,也不会让我承受过去的那许多苦难了嘛!”   郑爽眨眨眼皮,故作认真地说:“所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便是指盛工这般的际遇了。往后见了彩虹,只恐怕盛工每每陶醉在彩虹的美丽之中,倒把今晚说的话给忘个一干二净,只道那值千金的太短太急促,不能让盛工的雨露尽湿美人的魂灵。”   盛工听了郑爽这饶有情趣的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收住笑,盛工目光中透着向往,嘴里却说:“你以为老哥是天下无双,世上仅有的高富帅呀?这辈子,老哥可不敢希冀有这般令人陶醉的桃花大运了,等下辈子吧。下辈子老哥一定争取,一定努力做个人人钦羡的钻石级高富帅!    398阿虹清晨走进盛工的卧室   推开郑爽家虚掩着的大门,两位嫂子见郑爽卧室的门半开着,相互一笑,直接走了进去。见郑爽还在酣睡中,阿芳嫂子一时乐起,朝阿虹嫂子使个眼色,两人一头一尾同时掀开郑爽的被子。但见中指峰直插云天,三角松紧内裤就象一团云,紧紧地裹住山峰,清晰地勾勒出峰体的轮廓来。   两位嫂子虽说都对郑爽的中指峰不陌生,但在对方面前,还是略显得侷促起来,红着脸相互望了一眼,才将被子放到床尾,目光全呆呆地望着正一颤一动跳跃着的郑爽胯间。   郑爽正做着梦,感觉正躺在草地上,一阵寒冷的风吹得他直哆嗦,双臂无意识地抱在了胸前。腾的,梦醒来,郑爽不由自主地传播去抓被子,不料却抓了个空,这才睁开眼皮,却发现两个人影在床头的两边。摇摇头,定神一看,原来是阿虹嫂子和阿芳嫂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胯间。郑爽急忙伸手捂住正欢快跳动着的小兄弟,一脸尴尬地问:“你们怎么进来了?”   虽说自己的小弟两位嫂子都把玩过,但同时面对她们两位,郑爽还是觉得很尴尬,急切间上身欠起俯腰过去,一把拉住被子盖住只穿着秀衩的身子,嘴里还掩饰着说:“冷死我了,你们真下了这么狠的心呀?”   两位嫂子从性幻想中清醒过来,顿时现出忸怩神态来,面如桃花艳,神如溪风软,双目嫣然浮妩媚。郑爽突然省悟过来,急忙替她们圆着场问:“你们把村子需要寄托小孩的人家数调查清楚了吗?”   两位嫂子还没回答,只见盛工只穿着紧身三角内裤跑了过来,也不顾晨勃正处高峰值,以为郑爽做恶梦在呓语,这才不管不顾地跑过来想推醒郑爽。不料却看到两位年轻美丽的嫂子,一左一右站在郑爽的床头,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天赋异禀的小弟弟,从小小的内裤头里伸出来的老长一截脖子,顿时大叫一声,飞也似的跑回他的卧室去了。   见盛工那尴尬样,郑爽“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两位嫂子说:“你们可把盛工吓坏了!”   阿虹嫂子不屑地说:“谁让他自己跑过来展示呢?”   嘴里说着展示,盛工那庞然大物又浮上阿虹女子的眼帘,脑中不由想象着自己在享用盛工那庞然大物时的幻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阿芳嫂子也好不到那里去,但她却没想盛工的庞然大物,却把郑爽跟她在床上的乐事浮涌上眼帘来,目光不由痴痴地呆望着躺在床上正惊讶地观望着她们的郑爽,顿时温情脉脉地向郑爽发射着情电爱光。   郑爽见阿芳嫂子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而阿虹嫂子的目光去停留在卧室门口,心中顿时洞如观火:“阿虹嫂子喜欢上盛工了!”   但想想,阿虹嫂子跟自己上过床,要是将阿虹嫂子介绍给盛工的话,岂不是让盛工未当新郎先戴绿帽了吗?   转而一想,这先后之别,不能说自己让盛工戴了绿帽,毕竟阿虹嫂子跟自己上床的时候,盛工影子是啥样都不知道呢M象自己跟阿希嫂子上床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老同学金南来,也就不存在给金南戴绿帽的说法嘛!   想到这,郑爽决心试探一下盛工对阿虹嫂子的看法,要是两个人都有这意思的话,就好好地撮合盛工跟阿虹嫂子,反正阿虹嫂子跟阿兵的婚姻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就差未办离手续了。   想到这,郑爽悄悄将手伸出被子外面,朝阿芳嫂子提了指床头,再指了指阿虹嫂子。阿芳嫂子心下会意,也乐得将阿虹嫂子这个情敌推到盛工身边去,就悄无声息地坐到郑爽的床头。   郑爽伸手轻拍一下阿芳嫂子的肥臀,轻轻咳嗽一下,把阿虹嫂子给醒过神来。郑爽面带微笑望着阿虹嫂子,轻声说:“幼儿园的事情,我委托给盛工了,你先向盛工汇报去吧。盛工,阿虹嫂子向你汇报幼儿园的事情去了,明白了吗?”   盛工根本没问过幼儿园的事情,但听郑爽这样喊,明显是在暗示自己,要是觉得阿虹嫂子可以的话,就先收了她。想到收了她,盛工色心一动,不由想起阿虹嫂子的艳丽来,遂心领神会地回答着:“好的,请她过来吧!”   郑爽微笑着鼓励说:“阿虹嫂子,你过去向盛工汇报去吧。盛工挺好的一个单身男人,你放心过去吧!”   听郑爽在暗示自己,盛工没有老婆是单身,阿虹嫂子心中一动,不由想起老公阿兵的决绝,又想起刚才见到盛工的那个庞然大物,不由微红着脸,挪动着脚步向卧室门口走去。   只等阿虹嫂子走进盛工的卧室,郑爽飞也似的下床,跑到大门口,愿意咣当一声将大门给关上了。借着关大门的声音,郑爽向盛工发送出两条清晰无缘的信息:“阿虹嫂子可以成为他的老婆,阿虹嫂子值得他去娶!”   盛工的脑筋好用得很,自然对郑爽借关大门的动作传递给自己的信息心领神会,见阿虹嫂子走进自己的卧室,便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搔一搔头,说:“嫂子,你请坐。”   郑爽正好走回卧室要经过盛工的卧室,见盛工卧室的门开着,就探进头来,对盛工说:“盛工,幼儿园的事情,你先跟阿虹嫂子谈谈,我再去补一会儿困觉。”   说着,也不等盛工反应,就顺手将盛工卧室的房门给扣上了。   盛工见郑爽心思这般细密,如此体贴自己,心中对郑爽生出感激来,觉得跟郑爽这样的兄弟在一起,会过得很开心很快乐!   当然,阿虹嫂子也不是一个笨女人,对郑爽关大门,关房门的用意,她心中非常的明白。但自己还没跟阿兵办离婚手续,这一点要怎么跟盛工说个明白呢?   见盛工光着书膀子拥被而坐,显然还是只穿着紧身三角裤,阿虹嫂子似乎又看到盛工胯间的那个庞然大物了,不由羞红着低下头去,声音低得象蚊子嗡嗡响:“盛工,我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你介意吗?”    399结婚证不是性福的捆仙绳   盛工听阿虹嫂子如此直入主题,心里暗忖她应该是个爽朗的嫂子,盛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点了点头,说:“不介意,只要你的确已经决定要离婚就成。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令你要离婚的事情,但请你放心,我虽然有过老婆,有过女儿,但现在我是一个单身汉。我的老婆被别人撬走了,连女儿是不是我的骨肉都在怀疑。这就是我离开上海,也不回山东老家,独自接受阿雄的推荐,来你们村工作的缘故。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舐我情感上的伤口。我更需要一个好女人能陪在我身边,一起过生活,帮我一起度过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一起走向光明的未来。”   听了盛工对他过去婚姻的介绍,阿虹嫂子一时感触颇深,眼角悄然蓄满了泪水,把老公到上海打工另娶小三的事情说了一遍。   盛工听了慨然一叹,说:“我们都是被伤害很深的人。当时,我觉得既然她已经走出我的感情世界,再维持跟她的一纸婚姻只是对我自己身心的欺骗。我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更不想用名存实亡的婚姻,当作捆绑自己情感与性的捆仙绳,边摧残着自己的身心,边接受着背叛的摧残。这双重的摧残,我绝对无法承受其重!我想,你现在所经历的,跟我的经历頉为相似,应该也有我这样的想法吧?”   阿虹嫂子听了喟然一叹,说:“所有的幸福都是相似的,所有的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我的不幸跟你有相似之处,却有很大的不同。我17岁年头嫁给他,年末就替他生下了大儿子阿东。阿东今年已经8岁,都上小学二年级了。第二年,他就跟乡亲一起去上海做工了。刚开始二三年,他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回来,看望他的父亲,也看望我和阿东。但五年前,他推说公司里不同意他请假,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我当时心里就有点不安了。果然,从那年起,他再也没有回家过年了,只是前年夏天他父亲办丧事,他才回来几天。也就是那几天,我怀上了第二个儿子阿南。去年初夏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里生阿南,连脐带都是我自己剪的。那时候,我就知道婚姻已经死亡了!去年年前,我带着两个儿子去上海打他,希望可以挽回我的婚姻。可当我看到他的那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心里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吵了打了一顿,我独自带着小儿子阿南回来,准备着提出离婚。你被别人撬走了老婆,我被别人撬走了老公,这一点,我们是相似的。但我有两个儿子,而你却只有一个连是不是你女儿都不知道的女儿,这就是我眼你的区别。”   阿虹嫂子说了这么多话,只是在绕着弯子告诉盛工,她有两个儿子,尽管大儿子阿东留在了他的身边,留在了上海。但她最少要负担一个儿子的生活费,要抚养一个儿子长大成人。   盛工听得懂阿虹嫂子话里的意思,说:“郑爽昨晚跟我说,人的一生就几十年,眼睛一闭不睁开,这辈子就过去了,什么都是浮云,只有开心快乐才是真实的。我愿意跟你共同抚养你的儿子,共同分享彼此的开心快乐。当我们眼睛闭上再不睁开的时候,我相信我们也是开心快乐的,因为我们可以彼此相伴着开心,彼此相伴着快乐。”   阿虹嫂子点点头,说:“是呀,结婚证只是一张纸,一张毫无价值的纸,一张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纸。就象我现在,手里握着这张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结婚证,却怎么也捍卫不了我的婚姻不死去。尽管我跟他都活得好好的,但这张没有生命的结婚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跟他的婚姻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再也睁不开的眼睛。为了这张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结婚证,我还得跟他纠缠许久,平添无数的麻烦与苦恼。郑爽说得好,一生没多少年好活,如果只为了这张没有生命力的结婚证而活,那就太不值得了。结婚证并不是捆绑我生命本能的捆仙绳,它不能给我任何的保证,还不如一坨屎,一泡尿可以当作肥料有用处!跟他离了婚,我不想再去办结婚证,你同意吗?”   盛工本就不想再去办什么结婚证,更不想再生育子女,只求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过完这辈子,当然同意阿虹嫂子提出的不办结婚证的想法了。点点头,盛工伸手轻轻地拉过阿虹嫂子的手,说:“我同意!而且我也不想再生养了。就让我们开心快乐地抚养着阿南长大成人吧,让我们开心地活着,快乐地活着;在开心中老去,在快乐中老去;在开心中死去,在快乐中死去。”   阿虹嫂子珠泪垂落,为终于遇到一个这么开明的男人而开心,而落泪。盛工拉近阿虹嫂子,举手为她拭去泪水,将脸贴着阿虹嫂子的腮帮子,柔声说:“我们要开心,要快乐,不要泪水!好吗?”   阿虹嫂子依偎在盛工的肩膀上,无言地点着头,双臂紧紧地搂着盛工的腰,似乎要享受这个好几年来都未曾享受过的温馨。   盛工已经一年多没接近女色了,被阿虹嫂子这么搂着,心神本就渐渐激荡起来了,再闻到阿虹嫂子脸口飘起来的奶水膻香,不觉血往上涌,呼吸越来越短粗起来,胯间早已勃发赳赳了,边不自禁地拉着阿虹嫂子的手,伸进他的胯间,边将他的嘴唇贴身阿虹嫂子已经发烫的双唇。   阿虹嫂子颤抖的手被牵向这个陌生得想跟她过完后半生的男人胯间,隔着紧窄的三角内裤,抚摸着那根以后的日子里将专属于她一个人的肉柱子,只感觉不仅比阿兵的要大上许多,甚至不比郑爽的小,却比郑爽来得更长些,不由兴奋地顺着三角内裤勾勒出来的沟渠,轻轻地滑动着,感受着它的律动与滚烫,中指在潮湿一片的小嘴边上旋转着。    400情欲如火山喷出的岩浆   阿虹嫂子手指的轻旋慢抚,让盛工血管里的雄性荷尔蒙熊熊燃烧起来,烧得他面红额赤呼吸不畅,只能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补充着全身细胞消耗掉的氧气。   阿虹嫂子体恤地将温润的红唇慢慢地印在盛工的额头上,任由他的双手急不可耐地扯着她的衣服,半脱半扯着一件件扯下来,甩进床铺里头。大冬天的,阿虹嫂子穿着五件衣服,还剩下贴身秋衫的时候,盛工的双手就象落水之人拉住了一根木头一般,隔着秋衫死死地半揪半捏在她的山峰上,双手五指不停地抠动着,似乎想把阿虹嫂子正在哺乳期里鼓鼓胀胀的两只抓离她的脸部一般,把大滴大滴的挤了出来,湿了一大片的秋衫。   感觉奶水被挤了出来,阿虹嫂子抬起头来,张开紧贴在盛工嘴唇上的两片红唇,轻声说:“你想吃奶吗?”   盛工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听到阿虹嫂子的问话,立即勾起头来,一手拉上阿虹嫂子的秋衣,将嘴唇含上正渗出奶水的奶头,蠕动着双唇,拼命地吮吸着。   阿虹嫂子感觉盛工的嘴唇非常的烫,如同正发烧之人的嘴唇,心知他已然快高涨到峰值了,这才伸手到他的胸前,轻轻地提捏着他肥大的。盛工上中下三面受刺激,强烈感受如三根电线传导着电流般上传到大脑,顿时爆出碰电的野性火花,不由自主地从喉结下方颤出低沉的“嗯嗯”声,气流从鼻孔中冲出来,宛如交配中的猛兽所发出的低吼。盛工烫热的鼻息,喷击在阿虹嫂子鼓鼓的表面,让阿虹嫂子享受着麻痒的快感,双手一中一下玩弄得更欢快了。   当盛工感觉阿虹嫂子两只里的乳汁,被他吮吸一空后,这才放松颈脖,将脑袋落回枕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快,舐,快舐。快,快点,我受不了了!”   阿虹嫂子顺从地反趴在盛工身边,边低头轻咬住握在手中滚烫的非常有质感钢杵,边扭动着臀部,配合着盛工脱她裤子的动作,直等浑身了后,这才分开大腿跨在盛工的双肩外,享受着盛工舌头施予的刺激。   虽说盛工昨晚刚洗的澡,可经过一晚上的分泌,钢杵上已然有雄性特有的气味了,虽不是非常的强烈,但却从阿虹嫂子的口腔中冲上鼻腔,给了阿虹嫂子非常强烈的刺激,把她浑身每个细胞的都激荡了出来,拼命地摇动着身体,将在盛工的肚皮上磨蹭着,试图减轻从身体最深处冲破牢笼般喷发而出的。   盛工就象长跑了一百公里还未喝过饮料那般,呶起双唇拼命吮吸着从洞口弥渗出来的甘泉,迫不及待地用舌头舐尽每一滴甘如晨露的泉水一般,舐着泉眼四壁。盛工舌头和牙齿施加的刺激,初如洪水波涛,接着如江河入海口处激荡起的浪花,最后如海面被飓风刮卷而起海浪,拍打得阿虹嫂子不得不昂起头来,发出一声声如受尽鞭笞的奴隶所发出的哀哀呻吟。   盛工被空置着的钢杵,麻痒没得到缓解,立即难受起来,不停地扭动臀部,试图寻找着解痒之处,不停在阿虹嫂子的脖子上摩擦着,嘴里还模糊不清地哼叫着:“我要,我要!”   阿虹嫂子拼命喘着气,无力地被盛工压在床上,任由他的钢杵撸动着摇进她的身体,直抵着杏花的花心用力地做着圆周运动。盛工的钢杵有着足够的长度,直抵花心了,还有一大截没进门,就拉阿虹嫂子的手来握好后,才开始象冲击钻般做着冲击。   阿虹嫂子感觉阿兵比盛工短了许多,也细了许多,盛工的硬度不比正年轻的郑爽弱,这一点让阿虹嫂子特别惊奇,很想知道盛工人到中年了,为什么还会保持这么优秀的质材。阿虹嫂子也许根本不会意识到,这是盛工累积了一年多的力量,才暴发出来的火山,当然具有势不可挡的威力了。   盛工的这等威力,导致每一次的撞击都令阿虹嫂子不由自主地哀叫一声。这声音自然清清楚楚地传到隔壁郑爽的卧室里,导致阿芳嫂子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钻进郑爽的被窝里,拽下郑爽的紧身松紧内裤,没来得及从脚脖子上退出来,已经一屁股坐上郑爽的胯部,拼命地摇动她的臀部,让郑爽的小兄弟在她的身体里,随她的臀部做着舒筋活血的伸展运动。   这几个月忙于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郑爽每天晚上都在加班,幺叔经常在他家里讨论事情过半夜,使得郑爽的血管里也累积了四五个月的雄性荷尔蒙,此时见阿芳嫂子这般主动,乐得静静地欣赏着阿芳嫂子的一对在她的胸前,上下前后左右甩动着,悄悄伸手捉住这对诱人的肉球。   都说女人怕长,男人怕摇。长了女人受痛,就会受不了而哀叫起来,就隔壁的阿虹嫂子,被盛工抵到最底部了,还留出一大截,阿虹嫂子能不痛得哀叫起来么?可男人怕摇,就象现在的郑爽,阿芳嫂子每摇一下,就象从剥出郑爽的一层防护套,更象铲去一层防洪堤。男人的防套,若被剥尽了去,这床上乐事也就到心头了,或说防洪堤被铲平之后,河水自然要倾泄而出了。   随着阿芳嫂子不停地摇动着,郑爽仿佛觉得骨髓中间的的血浆都要被阿芳嫂子给摇了出来般的,大叫一声,绷紧身体,死死抓住女子的臀部向他的胯间压下去,似乎想刺穿阿芳嫂子的身体一般,将胯部挺到最高处,如同身处极度危险之中,大声骇叫着把种子全部播种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盛工的卧室里,第二次世界大战又开始了,这次是阿虹嫂子压着盛工打,如同阿芳嫂子一般,采取迂回战术,摇动丰乳肥臀,同样很快就让盛工乖乖地缴了械,喘息声声的紧紧抱住阿虹嫂子滑溜的身体,俯躺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一手拉起被子盖在两人叠加在一起的身体上。不一会儿,两人几乎同时困得发出了鼾声来。    401阿虹嫂子诉求离婚   听到隔壁传来的鼾声,郑爽冲阿芳嫂子吐了吐舌头,两人掩嘴笑着悄悄下床,手拉手光溜溜的跑进卫生间,相互帮忙着冲洗掉刚才粘了满身的爱之痕迹。   回到卧室穿好衣服,郑爽见盛工和阿虹嫂子还在酣睡中,就拉上阿芳嫂子出门,特地锁好大门,一起去郑爽称之为二号房的原阿希嫂子的房子,准备看看如何设置幼儿园。   刚走到旧诊所门外,正想拐进去郑爽二号房的路,幺叔笑吟吟地在老远打着招呼:“郑爽,郑爽!”   郑爽见了,迎向幺叔,笑呵呵地问:“幺叔,昨天跟吴董谈得怎样了?”   幺叔兴奋地说:“吴董很看重鸡公山水的雄奇婉丽,已经签下投资意向书,准备先投资1000万元用于风景区的基础建设,但通往风景区的双车道水泥路,要求我们庞村自己修筑。昨天下午,村两委已经同意修路到鸡公山脚下了,现在就是筹资的问题需要解决。郑爽,你中午有空的话,陪我到乡上去,找乡信用社主任商谈一下贷款的事。好么?”   说完,幺叔望望阿芳嫂子,困惑地问:“阿芳嫂,你怎么也在呀?”   郑爽抢着回答:“幺叔,我和阿雄大哥商量好了,要在原来阿希嫂子的房子里开办幼儿园,把需要在家带小孩的嫂子们解决出来,不仅解决三个公司的劳力问题,也有利于小孩子们降快乐地成长。昨天下午,我已经让阿芳嫂子和阿虹嫂子去村里了解了一下,大概有一百三十多位带小孩的年轻嫂子,需要托管小孩。这不,我正想跟阿芳嫂子去看看房子,要怎么安排下这一百三十多个小孩的吃住学用房呢!幺叔,我先去看看房子的具体情况,马上回来跟你到乡上去,好么?”   幺叔听说办幼儿园,很兴奋地说:“对呀!办了幼儿园,劳力就多出来很多了,对孩子们也有好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你跟阿雄脑子好用!嗯,你去吧,我在村委等你!”   这二号房郑爽这才是第二次去看。上次陪着阿雄大哥和阿珍嫂子来的时候,是为了暗中摄录八婶婆在酒桌上的话,并没有很在意地去了解房子的结构等具体情况。待阿芳嫂子推开大门的时候,只闻到一股霉味扑鼻而来。郑爽和阿芳嫂子同时皱起了眉头,用手捂住鼻子,四处转了转。   原来,二号房虽是木结构的瓦房,却挺大的。除了大厅有七十多平米,大厅两侧前后各有二十多平米四间房,还有前后各有二十多平米的耳房八间,前后天井都有四十多平米。   把房子的具体结构看熟了,郑爽笑着对阿芳嫂子说:“以后,你就是幼儿园的园长了!你这位园长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叫上几位嫂子,先将各房间清扫洗刷一遍,得先去去这霉味啊!过两天,我让人打通大厅两侧的前后房间,这样就有七十平米的大厅一个,五十多平米的大房间四间,休息用的耳房十六间,既够孩子们学习和玩耍,也够他们休息了。”   郑爽前前后后转了一遍,对阿芳嫂子笑着说:“嗯,我还没想到房子这么大呢,当初给阿希嫂子的价钱应该低了点。好了,我先回去跟幺叔一起上乡信用社去一趟了。阿芳,你请了谁,做了几天工都要记下来,以后好给工钱的,知道吗?”   阿芳嫂子兴奋地点点头,这幼儿园园长虽然只是郑爽给封的,但对阿芳嫂子来讲,比到省城读书还开心了。望着阿芳嫂子边蹦带跳找人做卫生去了,郑爽开心地微笑着走回去,准备跟幺叔会合。   回到家的时候,盛工和阿虹嫂子已经起来了,阿虹嫂子手里还拿着几页纸。见郑爽回来了,盛工微红着脸乐呵呵地笑着,阿虹嫂子横了一脸灿烂笑容的郑爽一眼,嘴角横拉,才不好意思地微笑着。   瞅盛工和阿虹嫂子的表情,两人肯定都很满意对方了,至少眼下是非常满意的。郑爽故意不提,只是微笑着对盛工说:“盛工啊,我呆会儿要跟幺叔上乡信用社去一趟,中午不会在家吃饭,你自己做饭吃吧。对了,阿虹嫂子,可以的话,你将阿南抱来,帮盛工做午饭吃好不好?”   阿虹故意将手一伸,说:“你派的工你付工钱!”   郑爽手指着盛工说:“谁吃饭谁付钱,天经地义嘛,嫂子向盛工要工钱去啊!”   阿虹嫂子突然问:“你跟幺叔是上乡里去吗?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盛工,你自己做饭吃吧!”   盛工连连应承着,说:“好!”   郑爽不解地瞅着阿虹嫂子,问:“你去乡上做什么呀?”   阿虹嫂子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说:“盛工帮我写好离婚诉状了,我要到乡上的法庭去办离婚。”   郑爽瞅了瞅盛工,点点头说:“是呀,婚姻既然已经死亡,就要赶快解除婚姻关系,免得双方都痛苦!好,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叫幺叔。”   阿虹嫂子听了,急忙说:“你多等一阵,我回家去抱上阿南就来。”   “哦,好的。那你要快点,幺叔可能跟信用社主任约好时间了,要赶时间呢。”   郑爽边望着小跑出大门的阿虹嫂子,边大声地喊着。   郑爽心想阿虹嫂子这么急着要离婚,肯定已经看上盛工,盛工也应承她什么了,就转身故意作神秘状望着盛工,以搞怪的神情,似在审问一般说:“盛工,快招来,刚才你血管里的雄性荷尔蒙释放了多少,燃烧了几次?”   男人之间,在性问题上似乎没有什么禁忌,言语间坦率了许多。盛工挠挠后脑勺,“嘿嘿”地笑着说:“唉呀,真是爽!我都郁积一年多了,要释放一半,燃烧50%的话,至少也得两次吧?我似乎也听到你们在那边也没安静地呆着呀?”   郑爽一脸灿烂地呵呵笑着说:“有你们淫荡无比的声浪钻过墙来,我不是柳下惠,又没毛病,哪里还能忍得住呀?只好陪着你们隔墙共乐一番了。”    402阿虹嫂子身体的媚惑   稍等一阵,郑爽才抓了几粒糖果揣在口袋里,走去幺叔家里。见小乐正在电脑上玩单机游戏,小伟在一旁自娱自乐地敲玩具电子琴,范菁在厨房外的走廊上洗衣服,郑爽不由向阿娟嫂子那边瞅去,却没见到阿娟嫂子母女的身影。   小乐见郑爽来了,暂停下游戏,乐呵呵地说:“郑医生来啦!我爹在后屋,我帮你叫去!”   郑爽笑嘻嘻地说:“不了,你玩你的吧,我去后屋了。”   说着,郑爽从口供里掏出两粒糖果,弯腰递到小伟手里,说:“好乖哦!”   范菁见了笑呵呵地说:“伟伟,跟郑伯伯说谢谢!”   小伟眼睛盯着糖果,边用小手剥着包装纸,边头也不抬地说:“谢谢伯伯!”   郑爽笑嘻嘻地摸了下小伟的头,说:“乖!”   郑爽到后屋,见幺叔正在喂猪,笑呵呵地说:“呀,这头猪好壮哦,快有200斤了吧?”   幺叔已经听到郑爽在前屋的说话声了,依旧舀了几勺猪料到槽里后,这才抬起头来,望了郑爽一眼,笑着说:“应该有270斤了,到秋天就宰了卖掉。到时,你要吃什么,尽管来切就行了!走,我们去乡里吧!”   幺叔到他的卧室里取了一个公文包,乐呵呵地说:“有县委县政府的通知,到各个部门各个单位都好说话多了。我们到乡信用社找主任,应该也不会很难吧?”   郑爽边跟着幺叔往外走,边笑着说:“虽说信用社不属于县政府管的,但有县政府的支持,信用社应该不会设坎来难我们的。哦,幺叔,阿虹嫂子也要去乡里去,她要跟我们一起走。”   幺叔边从车棚子里推出摩托车,边说:“我要带两个人去乡里呀?哦,对了,她去乡里做什么呀?”   郑爽把阿虹嫂子要去办离婚手续的事说了一遍,幺叔惊讶地愣在车子上,想了好一会才问:“她要离婚,她老公阿兵知道吗?”   郑爽斟酌一下,说:“我也没问,可能是说好的吧?我听说阿兵在上海已经有其他女人,不要阿虹嫂子了。”   幺叔摇了摇头,说:“山里的娃儿进了城,心会花哨许多的。这样的事情,我担心不止阿虹嫂子会遇上。有了阿虹嫂离婚的先例,我担忧会有不少的嫂子会跟进的。要那样的话,我们庞村就会多出来许多离婚的年轻女人,会生出许多的事来呀!”   郑爽听了也是一叹,说:“但总不能让这些年轻的嫂子们,在村子里守活寡吧?”   幺叔又叹一口气,说:“这也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呢!好了,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我们想拦却没权利拦,也拦不住的。上车吧,我们到你家里等阿虹嫂。”   两个到郑爽家大门口的时候,只见阿虹嫂子空着手已经在等了,心想阿虹嫂子肯定将阿南让盛工看着了,就朝她笑一笑,说:“阿虹嫂子,上车来吧,坐在我后面。”   阿虹嫂子眼中流露出一丝羞涩,犹豫了一下,还是跨步坐到郑爽后来,轻声说:“幺叔,好了!”   乡政府所在地叫大广,大广并不是一个村名,而是一个乡名。因为是乡政府,习惯上称乡政府所在地附近称为大广街,简称大广。   庞村位于县与大广之间,从庞村到大广有十公里左右的路程,骑摩托车十几分钟就可以到。郑爽夹在幺叔和阿虹嫂子中间,虽说阿虹嫂子以后将是盛工的女人,可毕竟跟郑爽有过最亲密的接触。此时同坐在幺叔的摩托车上,肌肤虽未接触,但隔着衣服紧挨着,过去在床上爱爱的经历,仍然不时浮上两人的眼帘。特别是随着幺叔提速减速的时候,两人的身体还是撞在一起。阿虹女子如今心随盛工,加之是女人,纵然有些微的身体反应,也不会象郑爽那样集中体现在胯间的那一根上。   郑爽只感觉小弟弟正在不断膨胀伸长中,已开始抵在幺叔的屁股上了。显然幺叔也感觉到了郑爽身体上所起的反应,好在幺叔并不晓得郑爽曾跟阿虹嫂子有过性接触,只以为年轻人血热,阿虹嫂子坐在他背后,让他想入非非而生出自然的反应,也只是在心里好笑,并未怀疑到什么。   郑爽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只在心里暗暗叫苦,担心被幺叔瞅破端倪,好在很快就到大广了。   大广法庭设在乡政府大院里,比大广信用社早到。到了乡政府大院前的路口,幺叔停下摩托车,对阿虹嫂子说:“法庭就在乡政府司法办对面。阿虹嫂,要不要我们去帮你?”   阿虹嫂子边跨下摩托车,边说:“不用了。幺叔,你们办好事情回去的时候,我要是还没办好,你们就进去找我,别把我给扔在这里啊!”   幺叔微笑着望望郑爽,笑嘻嘻地说:“不会啦!要是你先办好了,就在这路口等我们吧。好了,我们也得走了,阿虹嫂,你自己去办事吧。”   说着幺叔发动摩托,“呜”的一声,朝街尾的大广信用社驶去。   摩托车驶出一段距离了,幺叔这才哈哈大笑起来,说:“郑爽啊,你刚才发情了呢!小弟弟顶得我好别扭哦,看来,你也得打个老婆了,不然整天翘翘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洋相了。”   郑爽听幺叔调侃自己,瞬时脸全红了,好在幺叔看不到,才感觉略好一些,说:“阿虹嫂子的那两块面包一直顶在我背上,我能没反应吗?尴尬死人啦,幺叔别对其他人说起来啦!”   幺叔依然笑嘻嘻的,说:“这个自然了,再说也没什么可丢人的。要是不会有反应,那才是丢人的事嘛!哦,对了,郑爽,你要是看上我们村哪位姑娘了,就告诉我,幺叔替你说媒去!”   郑爽笑嘻嘻地说:“我呀,来得及,还是幺叔先将冬丽嫂娶进门后,再来考虑我的事情吧!说真的,幺叔,我看冬丽嫂对你挺上心的,你们年龄也般配,不如我叫上几位嫂子一起去,将这事给说定了,好不?”   郑爽这招转守为攻果然奏效,幺叔立即说:“不忙你们了,还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呢!”    403阿虹离婚诉状已受理   大广信用社的张主任,见幺叔递过去的县政府文件,并没有多说什么,打个电话请示了县联社后,对幺叔说:“我们大利县联社领导也接到县政府的文件,要求大力支持你们庞村发展经济。但修村路属于你们村公益性质的,不能作为贷款的理由。但我们联社考虑到修这条水泥路,是你们庞村引进资金的先决条件,决定变通一下,请你们由庞村的企业出面申请贷款,让乡政府出面担保就成了。我把需要提供的材料清单列出来,幺叔按清单去准备,好了就来找我们办理贷款申请手续,一周内贷款就会下来的。”   主任的话也在理,幺叔只好带着郑爽上乡政府找乡长去商量。赶到乡政府大院门口的时候,乡长蔡挺刚好从大门口里走出来,幺叔立即将摩托车停在蔡乡长几步远的地方,笑嘻嘻地上前汇报。   蔡乡长早知庞村的事得到县委杜书记的全力支持,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见幺叔身边跟着个不象农村的年轻人,蔡乡长不上多打量了几眼,幺叔见状立即将郑爽介绍给蔡乡长。蔡乡长早就听说过庞村有个医生,帮警方很大的忙,才使得警方顺利侦破温书农和孙悬的案件。此时见眼前之人就是全县闻名的郑爽,不由咧嘴朝郑爽微笑着夸赞了好一阵,才引着幺叔和郑爽去办理贷款所需要乡政府提供的手续。   有蔡乡长亲自带着,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很利索地办好了愿意为庞村修路提供担任的证明,还关心地叮嘱幺叔:“幺叔啊,到填好贷款申请书的时候,再将贷款申请书送来请蔡乡长签注意见和签名,然后到我这儿来盖公章。”   事情办得很顺利,剩下的就是回村里备其他材料了。幺叔一脸喜悦地告别蔡乡长,跟工作人员逐个打过招呼后,才带着郑爽往大广法庭走去,想看看阿虹嫂子的离婚诉讼是否受理了。   走进大广法庭办公室,只见阿虹嫂子一脸苦相地正跟一名法庭工作人员解释着什么。阿虹嫂子见幺叔来了,就象见到了救星般的冲到幺叔跟前,说:“幺叔,你帮我跟他说说吧,他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郑爽听了心中很是诧异,这离婚的诉讼,法庭只讲符不符合离婚条件,哪里能不相信就不收下离婚一方的诉状的呢?   幺叔跟接洽阿虹嫂子的那位法庭工作人员熟悉,走到他面前,说:“小李呀,是我们庞村的后生对不起她,怪不到她提出离婚的。不然,阿虹嫂子,你当着小李的面,打电话给阿兵,问他同不同意离婚吧。”   阿虹嫂子苦笑着说:“他呀?巴不得马上离婚呢!好,我立即给阿兵打电话,让幺叔跟问他好了。”   阿虹嫂子当场借幺叔的手机,给远在上海的阿兵挂去电话,接通后将手机递给幺叔。幺叔按下外喇叭后,就着手机问明是阿兵后,跟他套话了好一会,直到确认是阿兵本人了,这才将阿虹嫂子到法庭来提起离婚的事情说了一遍后。阿兵立即表示同意跟阿虹嫂子离婚,提出大儿子由他来抚养,小儿子交阿虹抚养,家里的房子、田地等一切物品的权利全归给阿虹,但双方不得索要任何费用。   听阿兵在电话那头所说的话,郑爽心知阿兵心里想的肯定是,庞村的房子和田地等,位于山沟沟里,根本不值几个钱,索性装大方全给了阿虹。郑爽心里暗自发笑,将来庞村风景区发展起来后,阿兵不来闹着要分钱,就算他是个男子汉!   小李见阿兵同意离婚,也没什么条件,就接过手机,让他写一份同意离婚及离婚条件的意愿书,到当地公证部门公证后,连同公证书和他本人的身份证正反面复印件加盖公证机关的公章后,快件寄到大利县大广法庭来。阿兵在电话那头表示,在两周内将公证文件寄出。   小李简要地向阿虹嫂子了解她要求离婚的理由后,见是阿兵又有女人了,便立即接受了阿虹嫂子的诉状,替她立了案,说是等阿兵的公证材料寄到后,一周内作出离婚裁决。   离开法庭,幺叔带着郑爽和阿虹嫂子一起走向大门口,边走边问:“阿虹嫂,以后你准备怎么过呀?”   阿虹嫂子毫不犹豫地回答:“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就是了。”   幺叔关心地说:“你要是出嫁了,庞村的房子和田地可不值几个钱啊,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一定要想好呢!”   阿虹嫂子心知幺叔在关心她,感激地说:“谢谢幺叔的关心,我不会离开庞村,也不会卖掉庞村的房子和田地,这些都要留给阿南呢!”   幺叔惊讶地住下脚步,转身望着阿虹嫂子,好一会才说:“阿虹嫂,你也知道我们庞村年轻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你不离开庞村,是不准备嫁人了么?你这么年轻,不嫁人也不是办法呀!”   阿虹嫂子瞅了郑爽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幺叔,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要是需要幺叔帮忙的时候,我肯定来打幺叔,到时幺叔可要帮我的忙哦!”   幺叔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说:“村民的事我都得帮忙呢,怎么能拉下你的事情呢?好啦,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村两委吧,也可以直接找我帮忙的。好,上车吧,我们先回村再说!”   郑爽担心再出来时的洋相,立即说:“幺叔,我来开车吧。”   幺叔正要将摩托电门锁递给郑爽,突然问:“你有摩托车驾驶证吗?”   郑爽尴尬地摇摇头,说:“在这偏远山区,还需要摩托车驾驶证呀?”   幺叔微笑着说:“那当然的了。”   说着朝郑爽眨下眼皮,意思是说,你实在有反应,要顶就顶吧!   郑爽明白幺叔的意思,心想顶幺叔倒不如顶阿虹嫂子,反正过去跟她上过床,也不在乎被她发觉自己的小弟弟顶在她的屁股上。阿虹嫂子似乎看出郑爽的心思,抢着说:“幺叔,我怕摔下去,坐中间吧。”   幺叔不好表示反对,只好望了郑爽一眼,嘴角露出一缕不易觉察的笑容,心里:“小子,这下看你怎么处理那一根了哈!”    404我只要你帮这个忙   三人回到郑爽家门口才下车,幺叔的目光似无意地扫了郑爽胯间一眼,发现没什么异常,不由不相信地多望了郑爽几眼,才说:“阿虹嫂,我要到村委去了,你自己走回家去吧!”   阿虹嫂子望了望郑爽家的大门口,说:“谢谢幺叔,我抱了阿南才回家去。”   幺叔惊诧地问:“阿南?阿南你寄在哪里呀?”   阿虹嫂子微红着脸,朝抱着阿南从大门口走出来的盛工望去,说:“刚才,我请盛工帮我看着阿南。”   幺叔似有所悟地“哦”了一声,望望盛工再望望阿虹嫂子的背影,耸了耸肩,一副不可理解的表情,骑着摩托车去村委了。   说也奇怪,刚才坐在阿虹嫂子背后,郑爽的小弟弟反而没有翘起来,自然也不会有尴尬的心理了。想到这,郑爽望着正从盛工怀里接过阿南的阿虹嫂子,心里不觉生出些许的惆怅来,知道以后再也不能跟阿虹嫂子上床了。对于阿虹嫂子这个将郑爽从男孩进化成男人的年轻嫂子,郑爽心里总有一种别样的情愫,似乎觉得阿虹嫂子跟他上床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阿虹嫂子抱着阿南回家,见郑爽正呆呆地望着自己,等走到郑爽身边的时候,低声说:“正常点,别乱说话,明白吗?”   经阿虹嫂子这么一提醒,郑爽的心智立即从迷糊中醒悟过来,立即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两粒糖果,塞到阿南的手中,趁机压低声音说:“明白啦,你这淫妇!”   阿虹嫂子听郑爽调侃她是淫妇,白了他一眼,顶了一句:“那你还不是奸夫了么?傻瓜一个l回去吧,别让盛工看出破绽来才好!”   郑爽乐呵呵地挥着手,借阿南说事:“乖乖,别哭鼻子哦,快吃糖糖!”   郑爽转身朝正翘首望着自己的盛工走过去,心里正准备如何搪塞盛工可能会问的事情,不料却听盛工眨了眨眼,轻声说:“你屋里有个年轻女人在等你。郑爽,不会是找你上床的吧?要是的话,我先到外面避一避,免得人家害羞起来,不好意思跟你上床,那不是我害了你么?”   郑爽心想,这村子里现在除了阿芳嫂子外,自己再也没别的女人了,而盛工已经见过阿芳嫂子的,那自己屋里的年轻女人就决不会是阿芳嫂子了。再说,要是阿芳嫂子的话,也不用避着盛工呀。想到这,郑爽爽朗一笑,说:“绝对没事的,盛工,我们一起进去吧!”   盛工摇了摇头,说:“我瞅她羞羞的样子,肯定是找你上床的!嘿嘿,我还是先避一下吧,不能坏了你的好事,让你无福消性,就不够哥们啦!万一真不是找你上床快活的,你再到大门口来朝我挥下手,我就回来啦!”   见盛工这么肯定,郑爽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一见之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屋里坐的是阿卿嫂子!   郑爽心里可奇怪了,如果屋里坐的是阿香嫂子的话,那倒不会这般惊讶。毕竟送八婶婆上县医院那晚,阿香嫂子的擒龙手,已彻底地抓玩过自己的大了,阿香嫂子忍受不了寂寞,来找自己消消性火,那还说得过去!   可这阿卿嫂子,在县医院的走廊上,虽然对自己挺信任的,并没表示过什么呀!   郑爽猛吸一口气,放松心情,对阿卿嫂子笑了笑,说:“阿卿嫂子,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吗?”   阿卿嫂子羞涩地垂下头,声音低得象影子叫:“我来找你帮忙的。”   见阿卿嫂子这般模样,郑爽心里更疑惑了,连忙陪着笑脸,柔声问:“你要我帮什么忙呀?”   阿卿嫂子羞红了脸,头垂得更低了,说:“前天,我打电话给阿泰,是个女人接的,声音很年轻。我追问她是谁,她没想到是我打的,说她是阿泰的老婆!我大骂了她,她反而骂我不要脸,赖着她的老公,还说她都替阿泰生了两个儿子了,让我给她滚远点,别再粘着阿泰不放了。”   阿卿嫂子说着就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我把这事给我婆婆说了,我婆婆反而说我不体谅老公在外孤单。我,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亏我在家里苦苦替他守了七八年了,天天都在盼着他回来。原来,阿泰却在外面又有了女人,还生了两个儿子,就不要我们母女了!郑医生,我想也来做工,自己挣钱养自己,不靠他了,行么?”   郑爽听了阿卿嫂子的遭遇,心里非常同情她,见只是要来做工,立即答应说:“好啊,自己做工赚钱养自己是最光荣的事情了。阿泰不要你了,你还可以不要阿泰呢!刚才阿虹嫂子就去乡法庭交了离婚诉状了,以后就可以自由地生活了。阿泰有说回来么?”   阿卿嫂子抽噎着说:“后来,阿香嫂子才悄悄告诉我,是我婆婆让阿泰不要回家来的,还要阿泰休了我!郑医生,我想好了,我要休了阿泰!要是我婆婆不让我在家里住,我就搬出来租房子住好了。反正村里办了公司,我可以做工养活自己,以后再也不嫁人了!”   郑爽真心地替阿卿嫂子考虑着,说:“阿卿嫂子,你这种情况,想离开阿泰我是支持的,但你还年轻,怎么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呢?阿卿嫂子,日子还长着呢,现在别急着就说这样的狠话哦!”   阿卿嫂子叹了口气,说:“我生个女儿了,再嫁人的话,要是再生个女儿,人家又不要我了,那样我该怎么活呀?倒不如不嫁人了,有空来找你说说话就行了。郑医生,我不要求你什么,只求你帮我这个忙,行么?”   听了阿卿嫂子的话,郑爽心里大叫一声:“靠!被盛工说中了,阿卿嫂子果然是来找自己上床的。瞅她现在的情绪,找自己上床,只是想报复阿泰对她的背叛而已。”   郑爽犹犹豫豫地说:“阿卿嫂子,你要做工我可以帮上忙。但这个嘛,你也知道,我家里人来人往的,不适合搞这个的。阿卿嫂子,你还是先回去吧!”   阿卿嫂子固执地说:“我不!我就要你帮我这个忙。要不然,我回去就去上吊,反正活着也没意思了!”    405婆婆显灵救命啊1   刚刚得知老公在外面又娶了老婆,还生了两个儿子,婆婆还逼着老公休了她的女人,是情绪最不稳定,最容易想不开而走极端的女人。郑爽可不敢将阿卿嫂子所说要去上吊的话当儿戏,只得为难地搓着双手,说:“可,可,可是,现在也不是时候呀,你说是不是?”   就在郑爽一心想着怎么说服阿卿嫂子的时候,冷不防被情绪激动的阿卿嫂子抱个满怀,撞得踉跄着倒在床上,身子被阿卿嫂子压住,胯间那杆枪早已被她抓个正着。郑爽顿时大惊起来,边推着边说:“不行啊,阿卿嫂子,真的不行啊!”   阿卿嫂子恨恨地说:“没什么不行的,我说行就行,不行也行!”   郑爽想挣扎着推开阿卿嫂子,不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压在郑爽身上,并没被郑爽推开。郑爽惶急之下,一眼瞥见卧室的门还开着,急忙说:“再怎么样,房门也得关一下吧?阿卿嫂子,我去关下大门好不?”   阿卿倒直爽,说:“当然可以!要是你逃走的话,我就吊死在你房间里!”   郑爽心里本想借着关门的机会逃得远远的,或者拉上盛工一起回来,那样阿卿嫂子就不能强行要跟自己上床了。可听了阿卿嫂子的话,郑爽一下子心凉了下来,暗想:“看来今天不答应她的话,倒真的要替她收尸了!噢,老天,快来帮帮我,让我摆脱这个令人生厌的女人吧!”   就在郑爽心里祈祷着有人突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老天似乎也想捉弄他,只听大门咣啷一声关上,还传来落锁的声音了!郑爽知道,是盛工发现自己这么久没到大门口,按约定的朝他挥挥手叫他回来,还以为自己连大门也不关就搞上了,才好心办坏事地从外面把大门给锁上。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不仅使郑爽的心凉了,连手脚都彻底地冰凉了,只得乖乖地躺在床上,任凭阿卿嫂子解开他的皮带,退掉他的内外裤子,象发了疯似的拼命地又舐又吮又咬着他那杆怎么也竖不起来的长枪。   郑爽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处子婆婆,你快显灵救救我吧!哦,对不起,婆婆,今天早上我有事走得急,忘了给你上香。你显显灵,吓走这可恶的女人吧,以后我保证记着天天早晚给你上香好不好?”   郑爽心里反复念叨的处子婆婆,就是吊死在这间房子里的阿雄母亲李婉。虽然处子婆婆的上吊不是郑爽的责任,但郑爽知道,李婉婆婆是为了免去自己担忧,证明阿珍嫂子生了孩子后可以自由地离开,才心甘情愿地上吊自尽的。说来说去,李婉婆婆的上吊,还是跟郑爽有些许的关联性。   郑爽虽然不是有神论者,但遇上今天这样,一个大男人,反过来被一个弱女人逼得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沦落到只能任她胡为的地步,难怪郑爽不得不临时抱佛脚,在心里不停地求起了在这间房子里上吊自杀的处子婆婆李婉来。    406婆婆显灵救命啊2   心里念叨着李婉婆婆快显灵来救自己,郑爽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大厅供桌后面,供着的李婉婆婆那含着微笑的遗像,仿佛就跟那天在旧诊所里微笑着求自己帮阿雄一个忙,跟阿珍嫂子生个小孩时的笑容一模一样,不由脱口不停地叫起来:“李婉婆婆,快显灵救救我吧!”   说也奇怪,就在郑爽满脑子想着处子婆婆李婉来救他而喊出声来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从卧室门口猛猛地刮了进来,把挂着墙壁上的一件白衬衫给吹得掉下地来了,阿卿嫂子只觉一阵阴风吹过,眼角白影子一闪,顿时吓得跳了起来,极其恐惧地望着掉在地上的白衬衫。   郑爽见有机可趁,立即大声喊起来:“婆婆快显灵救我呀!婆婆快救救我!”   阿卿嫂子也知道,阿雄的妈妈去年就是吊死在这间房子里的,此时耳听着郑爽这般大喊,立时便有股阴风吹进来,就把白衬衫吹落地面,浑身毛孔立即倒立,惊惧无比地怪叫一声,跳下床去,边夺门而出,嘴里还边喊着:“大婆婆,我错了,我不敢啦,你放过我吧!”   待阿卿嫂子从大门上的小铁门中夺命而逃后,郑爽盯着掉在地面上的白衬衫,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原来,婆婆真显灵救我来了!唉,不对呀,这件白衬衫哪里来的呢?”   “当然不对了!这件白衬衫是我的嘛!那阵阴风是我手上的电风扇吹进来的。哈哈,老弟也有犯迷糊的时候呀!”   盛工手上抱着台电风扇,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郑爽见了电风扇,顿时明白过来,松了口气,说:“原来是盛工救了我呢!谢谢盛工!”   盛工笑望着郑爽的胯间,调侃着说:“你不把裤子穿上,刚才那个女人又要回来又吮又吸又咬又舐的了!”   听了盛工的话,郑爽这才意识到自己可怜的小弟弟还裸露在外面,展示在盛工的面前,顿时一脸尴尬地坐到床沿,手脚并用着套上内外裤子。   盛工边嘻嘻笑着看郑爽手忙脚乱地穿裤子,边调侃他说:“老弟的皮带,看来需要设置解开的密码了!不然,老弟这么个大帅哥,隔三差五的就会引来女人强解老弟的皮带,那我就不能每次都在旁边候着救老弟了呀!嘿嘿,我还真是头一遭看到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子给强奸了呢!奇闻啊,真是天下奇闻!”   郑爽穿好裤子跳下床来,苦笑着说:“盛工,没强奸成好不好?”   盛工乐呵呵地说:“要是没我及时抱来电风扇,吹进一阵阴风,抛出一件白衬衫,吓走一个想强奸你的女人,你能幸免于难么?再说,你的小不是被那女人强行吮过吸过舐过咬过了么?从强奸罪的认定上,她已经够处上强奸罪名了呢!”   郑爽似乎央求着说:“盛工,我的好老哥,最多只是强奸未遂好不好?求老哥别再提起这事了,好不好?丢死人了!要不是怕她真在我房间里上吊,难不成我还会真被她给强奸了去么?”    407.阿卿嫂子自缢身亡.   到卫生间冲洗干净,郑爽穿戴整齐出来,见盛工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望着自己,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郑爽不由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讨好地陪着一脸灿烂的笑容,走到盛工身旁挨着坐下,说:“盛工,此事切不可外泄!否则,我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盛工自然不会将郑爽这不世事迹外扬,只是想逗逗郑爽而已。见郑爽如此忧心忡忡,盛工连忙收起调侃的神情,安慰他说:“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一会到处宣扬你这英雄事迹的。不过,晚饭该你去做才行!”   郑爽苦笑着说:“行行,我现在就去做晚饭,行了吧?”   做好晚餐,郑爽陪着笑容,到大厅上请盛工去吃。两人正边吃边聊着庞村嫂子们的际遇,突然听到大门外乱哄哄的,急忙放下饭碗跑出去看看。   只见大门口外边,聚焦了十几位年轻的嫂子,大家都在说着阿卿嫂子上吊死了的事情。郑爽一听脑袋顿时一轰,只感觉天在旋转,地在摇晃,险些就要栽了下去,倒是盛工反应快,急抄手搀在郑爽的腰间,半搀半抱着将郑爽拖回大哥的沙发上坐下。   盛工并不知道阿卿嫂子是谁,郑爽为何听到这消息会发晕栽倒下去,急忙县了杯开水喂郑爽喝了几口,见郑爽神情稍定,才轻声问:“阿卿嫂子是谁呀?”   郑爽无力地望着盛工摇了摇头,弱声说:“就是刚才被你的电风扇和白衬衫吓走的那个女人!”   这一下,轮到盛工吓呆了,手上的口杯都拿不住似的,开水倾注而出,湿了郑爽的衣裤一长溜,连脚步都跟不稳了,矮身扶在沙发扶手上,嘴里喃喃自语着:“我造孽了啊!”   郑爽只得努力站起身来,扶着盛工坐在沙发上,扳着盛工的肩膀说:“这不关你的事情,真的不关你的事情。她刚刚知道她老公在外面又娶了老婆,还生了两个儿子,她婆婆还唆教她老公休了她。盛工,我们没有错,没有做错什么,不用自责的。我不用自责,你也不用自责。从法理上来讲,我是个被强奸的人,而你是个促使强奸行为中止的人,因而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她自己。盛工,深呼吸,连续深呼吸!”   郑爽的一番话,倒真使盛工激动的心平静了不少,眼神也开始灵动起来了,望着郑爽说:“要是你愿意,要是我没扮鬼吓她,她就不会死的。”   郑爽心知此时决不能揽下什么的责任来,才能使盛工完全波动的情绪平复下来,说:“那她就成了一名强奸犯,不仅给我造成终生的屈辱,也给她自己留下终生难以抹灭的罪恶,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她想死的心,在前天得知她老公在外情况的时候,就已经生出死的心来了,并不是因为今天的强奸未遂行为而羞愧才自杀的。所以,盛工,我们都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根本不用自疚。她的死是她老公一手造成的,要怪只能怪她的老公和她的婆婆,跟我们一丁半点的关系都没有!”    408心若在爱便活着   盛工喘着气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轻声问郑爽:“她是不是害怕你所喊的什么婆婆显灵来找她才上吊的呀?”   郑爽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是x对不是!盛工,你也知道,我们年轻的人都知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所以,她是对生活失去了一切希望才会上吊自杀的。好了,盛工,喝点水,镇定心神,我们只是受伤害的人和制止伤害继续发生的人,根本没有任何要内疚的地方。对不?”   盛工回过神来了,但神情却更是悲凉,似乎从阿卿嫂子的遭遇中看到他自己过去的影子。跟阿卿嫂子的遭遇颇为相似,同样是被人背叛,但盛工作为男人,选择离开繁华的上海滩,远避来庞村舐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创伤,可阿卿嫂子却选择了一条自我毁灭的路。   盛工深深吸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似乎想吐尽心中的郁闷与烦躁,望着郑爽轻声说:“我也一样被配偶背叛,但我选择躲进角落自己舐伤,而阿卿嫂子却选择了自杀,这里面除了性别的差异,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郑医生,你说说,阿卿嫂子的自杀,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内在因素呢?”   盛工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显然是这个社会普遍存在的问题,是属于社会问题范畴的。郑爽深深理解,作为家庭妇女的阿卿嫂子,除了身为女人心理相对比较柔弱外,最大的悲哀就在于她自己的经济并不能。经济上对男人的依赖心理,导致阿卿嫂子在得知她老公阿泰移情别恋,并娶其他女人生养了儿子后,顿时觉得婚姻失去了依靠,对未来经济的担忧主导了她的心理,令她万念俱灰,选择了自杀。这里面很关键的一点,就是阿卿嫂子没有以至于她自己的经济来源。如果阿卿嫂子再过几个月才知道她老公阿泰在外的实际情况,到那时我们的公司或许已经正式开工了,阿卿嫂子就可以来我们上班。那样,阿卿嫂子就有了属于她自己的经济收入,从人格上就可以出来,我想她就不会无助到选择自杀了。”   盛工深深叹了口气,说:“心若在爱便活着,情若在性便值得期待。老公的心离开了她,情也跟着走了,对她的爱便已不存,情便烟消云散了。象我过去,她的心离开我了,对我就不再有情,对我的性就不再期待,那我的爱情便已死亡,我的婚姻便成了一个牢笼,一副枷锁。我砸开枷锁,走出了牢笼,虽然心在流血,情在悲泣,爱在呻吟,因为我的经济是的,会有自己的收入,有的人格,所以我选择了离开,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舐伤。而阿卿嫂子同样心在流血,情在悲泣,爱在呻吟,如你所说,正因为她在经济上未,她的人格同样无法,当失去扶持她的人格站立起来的力量消失后,从心理上来讲,她就不是一个的人了。我想,这才是她无奈与无助下选择自杀的根本原因。”   郑爽听了,深深地叹了口长气,忧心忡忡地说:“庞村有多少类似于阿卿嫂子这样,因经济不导致人格也无法的留守嫂子呢?又有多少象她这样,爱情与婚姻实际上都已经死亡的留守嫂子呢?她们的出路在何方呀?”    409经济独立嫂子人格才独立   盛工心里也在想,村子里跟阿卿嫂子遭遇相似的留守嫂子,有了阿卿嫂子选择自杀的先例,很可能会有连锁的心理反应,那自杀就会成为一种传染性极强的产,会在同样命运的嫂子们中间传播开来的。   盛工跟郑爽说了他心里的担忧,郑爽也在担心着这件事,两人讨论的结果,决定找幺叔说说这件事,好让幺叔为首代表的村两委,能对阿卿嫂子自杀事件作祟积极的反应,预防自杀产传播开来。   两人正想去找幺叔,阿虹嫂子拥着一位面容姣好,却梨花带雨一般的年轻嫂子走了进来。   盛工朝阿虹嫂子会心一笑,将目光投在她身边陌生女人的脸上。郑爽也不认得这年轻的女人是谁,也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阿虹嫂子,向沙发伸伸手,示意她们在沙发上坐下。   阿虹嫂子本来也是一位被老公遗弃而郁闷凝眉的嫂子,可自从早上跟盛工对上了眼,心情大好特好,不仅向大利法庭递闪了离婚诉状,更做起了其他嫂子的思想疏导来。她身边的这位嫂子,是三组鸡公岭下阿更的老婆。阿琛跟阿兵在上海一块做事,这些男人就象得了传染病一样,一个个相继有了另外的女人,多数还生养了孩子。跟阿兵一样,他们的心都从身在庞村的老婆身上离开了,情、爱、性自然也转移到新女人的身上去了。   其实,很多留守嫂子心里都很明白,老公的心离开了,情转向了,爱背叛了,性改投了,但她们宁可选择装聋作哑,宁可用强颜欢笑来掩饰内心的悲苦,用残忍的独守寂寞来证明自己的贤惠。说透了,她们就是惧怕失去了老公,也就失去了老公每个月寄回来的些微之钱。   这就是经济不导致的人格无法的根本所在,也是留守嫂子们心理上很难迈过去的一道坎。   郑爽猜想阿虹嫂子身边的这位俏丽嫂子,定然跟阿卿嫂子的遭遇类似,阿虹嫂子发现了这位嫂子的异常举止,这才拥着她来到自己家里来寻求心理疏的导和帮助。   果然,阿虹嫂子抚着这位嫂子的肩膀,愤愤不平地介绍说:“郑医生,盛工,这位是阿丽嫂子,家就在我家山脚下面,家里就她和女儿两个人。阿丽的老公叫阿更,在上海跟阿兵在一起,也有了其他的女人,还生了个儿子。阿更每月只寄500元回来给阿丽嫂,根本就不够嘛!阿丽嫂虽然知道阿更在外头另有家庭了,但为了阿更能继续寄钱回来,只好死命地忍着。但今天阿卿嫂子的上吊,让阿丽嫂子心里万念俱灰,也生出了寻死心来。是我下山的时候发现得及时,才留住了她的一条命,就带她到这里来,让郑医生好好开解阿丽嫂。”   就在阿虹嫂子介绍阿丽嫂子的遭遇时,阿丽嫂子的珠泪如断线的珠子,白晳的脸颊上如雨天的屋檐沟,噼噼叭叭地往下掉着眼泪。   郑爽与盛工对视一眼,两人心里立即意识到自杀产已经在庞村的留守嫂子们中间传播开来了。    410自杀病菌已扩散开来   郑爽见阿丽嫂子也有了自寻短见的念头,再也不敢怠慢,立即对盛工说:“我们要马上去寻幺叔,制止住自杀产的扩散。阿虹嫂子,你陪着阿丽嫂子在我家里休息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来。阿丽嫂子,请你放心,你的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另再去想阿更如何如何。相信我,你绝对会拥有光明的未来,会有的经济收入,不仅可以自己养活自己,还可以养活你的女儿!请相信我!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的,工作会有的,属于你自己的经济收入也会有的,属于你的灿烂明天就会有了!”   盛工鼓励着说:“是呀,我们公司会优先考虑招工需要做工赚钱养家的嫂子们。阿丽嫂子,请你相信我们公司,特别要相信郑医生,他有能力让庞村所有需要赚钱养家的嫂子们,都可以到我们公司来做工的。阿虹,好好安慰阿丽嫂子,我和郑医生马上去找幺叔!”   等郑爽和盛工匆匆走出了大门,阿丽嫂子泪眼模糊地望着阿虹嫂子,轻声说:“阿虹嫂,郑医生真的会帮我吗?”   阿虹嫂子口气坚定地说:“郑医生是很好的人,他很热心,绝对会帮你的。阿丽嫂,我觉得我们女人不能老怨自己命苦。我们的命为什么苦?还不是我们庞村的男人,到了外面开了眼界,心也活络起来,整年在外头,身边又没女人,怎么不想找个女人解解夜的空虚和寂寞?这一来二去的,男人的心就移到那女人的身上去,对她自然日久生情,就爱上了那个女人,哪里还会在意我们这些还在山沟沟里为他们守着的老婆呢?这男人的心要是移了,再要回来可就难了。我们做女人的,也别那么死嗑着,放他自由,也是放自己自由。就象我一样,当时我跟阿兵又吵又闹,连打架都用上了,还是没挽回他的心,他的爱。那晚,我就想清楚了,怨恨伤不了阿兵什么,只会徒增自己的悲哀,消耗自己的青春年华。后来,我就跟阿兵很和气地谈起了离婚的事来,商量好离婚的条件,就带着阿南回来了。上午,我坐幺叔的摩托车去乡法庭递了离婚诉状。阿丽,我马上就要离婚了,到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没有找到可靠的男人之前,我们就将爱和性分开,在寻找到可以嫁他也愿娶的男人前,我们就找看上去顺眼的男人解决我们自己的身体需要。”   阿丽嫂似乎对阿更还没死心,喃喃地说:“阿更不是嫌弃我,是我生了女儿,他们家没法传宗接代,阿更才在外面另娶女人生儿子的。”   阿虹嫂子温柔地说:“阿丽啊,如果阿更喜欢的是你,他可以带你一起去外面呀,在外面你也可以替他生儿子呀,为什么他没有带你去呢?你想想再回答我!”   阿丽嫂子很难努力地想了好一阵,才说:“他妈妈需要我照顾!”   听到阿丽嫂子这样回答,阿虹嫂子长长地叹了口气,问:“那你说说,你替阿兵生了阿东,后来又生了阿南,他为什么还要娶那个女人呢?”    411鼓励阿丽嫂子离婚   阿虹嫂子替阿兵生了儿子,阿兵为什么还要另取别的女人,这个问题阿丽嫂子想了很久,也想不出道理在哪,只好轻声说:“阿更不是阿兵。”   阿虹嫂子听了,叹了口气,说:“阿更不是阿兵,但他们都一样另娶别的女人了,你和我一样成了被老公抛弃的女人。阿兵当初刚去上海的时候,也是很爱我的,天天给我写信,后来有手机了,就天天给我打电话,说想我,很想我。后来,电话就越来越小打了,再后来,一个月都打不了一次,到最后干脆就不打了。阿丽嫂,你想想,这就是阿兵变化的过程。从他开始少打电话的时候开始,他就认识了现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到阿兵不打电话的时候,阿兵已经娶了那个女人了。阿丽嫂,阿更跟你也差不多是这样吧?”   阿丽嫂子被阿虹嫂子给问住了,她跟阿更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这令她不得不重新考虑阿更对他的心了。微微点着头,阿丽嫂子悲哀地掉着眼泪,说:“是这样的!我以后该怎么办呀?阿虹嫂子,我真的好害怕啊!”   “不用害怕,阿兵和阿更那样的男人会另娶,难道我们就不能另嫁么?他们可以寻找他们的新幸福,我们也可以去寻找我们的新幸福。别去恨,恨只会让自己更难受。要去寻找,寻找一个可以跟我们一起生活的男人。我们庞村不是开始办公司了么?除了采矿和炼矿两个公司,不是还有一个跟外面合资开发的风景区公司么?不要多久,就会有不少的男人来我们庞村,我们就可以在他们中找到可以跟我们一起生活的男人,把自己再一次嫁出去。到时,我们倒要看看阿兵和阿更这样的男人,怎么羡慕我们呢!”   阿虹嫂子开导着说。   阿丽嫂子显然动了心,说:“可现在公司不是还没开始开工吗?要是跟阿更离婚了,我跟芬儿怎么办呀?”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离婚了阿更就可能不会再寄钱回来了,那阿丽嫂子母女的生活该怎么办呢?突然,阿虹嫂子想到郑爽要办的幼儿园,眉头不由一舒,开心地说:“那你可以先去幼儿园里带小孩呀!这样,你就不用愁过不了生活了,对不?”   阿丽嫂子茫然不解地望着阿虹嫂子,问:“什么幼儿园呀?在哪里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就在原来阿希嫂子的家里,已经开办打扫卫生了,很快就会开始招收小孩入园了。”   阿虹嫂子自豪地着。   阿丽嫂子抹了抹腮帮子上的眼泪,想了想,说:“阿虹嫂子,我想跟郑医生,想跟他,你说行不?”   阿虹嫂子听了,以为阿丽嫂子想嫁给郑爽,心里一惊,莫名地冒起一股酸气来。但阿虹嫂子立即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只能想盛工,不能再想郑爽,决不可以再想郑爽了!   阿虹嫂子微笑着说:“你想嫁人给郑医生吗?这就要看郑医生是怎么想的了。”   阿丽嫂子微红着脸,垂下头,低声说:“你不是说要将爱跟性分开么?我知道郑医生不会娶我,我只想跟他,跟他上床。”    412爱性分离的阿丽嫂子   阿虹嫂子听了,突然意识到,阿丽嫂子是想用身体来换取郑爽的帮助,用身体作为去幼儿园工作的机会。当然,不能否定阿丽嫂子心里也是喜欢郑爽的。   想想,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郑爽愿意,他跟阿丽嫂子各得其乐,双方都开心的事情,当然可以了。   阿虹嫂子见阿丽嫂子想跟郑爽上床,那就意味着她的心里,已经把阿更走赶出来了。有了这样的想法,阿丽嫂子就不会走上阿卿嫂子的那条绝路上去了。阿虹嫂子松了口气,为自己挽留住一条年轻的生命而自豪,含笑鼓励阿丽嫂子说:“嗯,我支持你!我们女人可不能再象过去那么傻气了,该争取的性生活就要争取,决不能再苦了自己的身体!不过,你要明白,纵然郑医生愿意跟你上床,那也只是一时的,不会是长久的。阿丽嫂子,我们还是要努力寻找可以跟自己过一辈子的那个男人才对。明白了么?”   阿丽嫂子羞红了脸,点了点头,声音低到阿虹嫂子快听不到的地步,说:“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呀?阿虹嫂子,你教教我吧!”   阿虹嫂子哭笑不得地望着阿丽嫂子,心想:“你这死女人!要是我不帮你吧,瞅你这死样也勾不上郑爽;要说帮你吧,岂不承认我跟郑爽也有一腿了么?”   为了不节外生枝,阿虹嫂子心里告诉自己,决不能明帮阿丽嫂子上郑爽的床,要帮也只有暗地里找郑爽,以解除阿丽嫂子思想上对郑爽会不会要他进幼儿园工作的顾虑为理由,让他跟阿丽嫂子上次床,好让阿丽嫂子把心放下。   想好主意,阿虹嫂子在阿丽嫂子肩膀上拧了一把,笑着骂道:“你这死女人,我跟他又没上过床,怎么说得来这样的事情?不过,我倒有个主意,就怕你不愿意了。”   阿丽嫂子现在一心只想着跟郑爽上床,她心想,只要跟郑爽上过床,去幼儿园带小孩的事情一定可以落实,她自己也可以过过四年多都没有过了的性生活。再说,阿丽嫂子心里也挺喜欢郑爽的清爽帅气,过去只是不敢做出对不起阿更的事情来,怕阿更知道后就不再寄钱回来了。而现在既然不再想着阿更会不会寄钱回来的事,心里自然就勇敢起来许多了。   因此,阿丽嫂子羞涩地望着阿虹嫂子,说:“我自然愿意了!阿虹嫂子,你不会笑话我呀?”   阿虹嫂子附在阿丽嫂子耳畔悄悄说了几句,阿丽嫂子听了立时满脸飞霞,问:“这样也行?”   阿虹嫂子掩嘴笑着说:“当然了。另外啊,你要明确告诉郑医生,你不会缠着他,更不会要他娶你。当然,你不能逼郑医生,而要说好几年都没碰过男人了,现在很想男人,请郑医生帮帮忙。”   阿丽嫂子脸红到脖子根下面去了,喃喃地说:“我怕做不来啊,我害羞,不敢当着郑医生的面做那样的动作。”   阿虹嫂子笑嘻嘻地说:“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好了,我们到他床上练习练习去,到时才不会惊惶失措,忘了该怎么做了。”    413改变村妇命运的会议   郑爽和盛工打到幺叔,说了对阿卿嫂子的自杀,可能引发跟她有相似遭遇的留守嫂子们,生出同样的自杀念头的担心。幺叔心里本就有这样的担忧,听了他们的话,就更担心了,立即让小乐去找村长郭金花和村两委其他成员,立即到村委开会。   村两委的会议上,幺叔向大家介绍发盛工后,话锋一转,立即将他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要求大家都发表意见!   村长郭金花第一个发言,她阴着脸,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要不是身为村长,我想我比阿卿嫂子还要早就自杀了。我知道,老公能让老婆留守在村子里,自然各有各的理由,但归结到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老公不喜欢老婆了。不瞒大家了,我老公并不喜欢我,这才将我留在村子里,而不象那些相爱的夫妻,双双一起出外打工。但我们女人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老公把我们老婆凉在村子里,不理不睬我们老婆的现实需要。我现在敢说,这是非常不道德的。这种状况,必须得到改变!”   说到最后,性格倔强的郭金花,竟然落下了泪来!村两委的其他女人,显然也是各有各的伤心事。女人的眼泪本来就容易流下来,郭金花一开头,村两委的女人们都落了泪,边拭着泪水,边嚷嚷着冲着幺叔要求改变留守村妇所遭受的不公平。   幺叔待大家的的激动情绪尽情地发泄完后,说:“改变留守村妇的不公平际遇,正是我召集大家来开会的目的。大家想想,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改变这种留守村妇大多要依靠外出男人寄钱回来,才能生活下去的不公平待遇呢?”   村两委的女人们,虽然肚子里早憋满了气,可哪里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呢?大家的目光,最后都很自然地落到了外来的郑爽和盛工的脸上,希望这两个外来的和尚可以替她们念好经。   郑爽望了望盛工,叹了口气说:“其实,大家所说的问题,归结到根源上来,只能坦白地说,是社会的不公平才导致象我们庞村这样,有这么多的留守村妇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公平。外出男人的劳动力所作出的贡献,成就了经济发达地区的高速发展,而这些作出巨大贡献的劳动力家属,却未能公平地分享经济发达地区的经济高速发展成果。这就是社会的不会,也是现在的政府一直提倡,却也是鞭长莫及的事情。但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能再指望着政府来帮我们,我们只能发展属于我们村自己的经济,在村子里创造出更多更好的就业机会,才能有效地改变留守村妇目前这种无业可就的状况。只要留守村妇们有了工作,她们的经济就会,才能有效地改变留守村妇们依附于外出打工男人身上的人格,让留守村妇们完善她们自己的人格,可以自豪地挺起胸膛,开心地工作,快乐地生活。幺叔,盛工,各位,你们以为呢?”    414劝离决定开历史先河   盛工很赞同郑爽的观点,说:“是的。没有的经济收入,留守村妇们的人格就不能彻底地。因此,我赞成郑医生所说的发展我们村自己的经济,创造出更多更好的就业机会,让留守村妇都有稳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这样她们才能挺起胸膛,以人格的女人面貌,生活在我们的村子里。但是,我要着重讲一点。据我了解,我们村子的男人,外出后有很多人又有了别的女人,这既是不合乎法律规定的,也是极其不道德的,更是对留守在村子里的村妇们极大的侮辱。心若不在,爱就不在;爱若不在,婚姻就是枷锁!我认为,我们首先要帮助留守村妇确认一下,她们外出打工的老公,心是不是还在她们身上,是不是还爱着老婆。如果确认在外头已经另有女人的,我们村两委就应该支持留守在村子里的村妇们,勇敢地提出离婚,重新寻找她们应该获得的爱情与幸福!”   盛工的建议非常直白,直接戳中村两委那些女人心里的痛处,也是最直接了当地解决事实上已经被遗弃村妇的出路问题。   见连幺叔也不作声,郑爽心知古来劝合不劝离的说法,深深地禁锢了村两委成员的思想。轻咳一声,郑爽站起身来,慷慨激昂地说:“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背负劝离的骂名,但请大家想一想,劝合也得有合的基础条件,也得双方都没有另作嫁娶。眼下的现实是,许多庞村的男人,在外头已经另娶其他女人了。在这种情况下,劝合的基础条件已不复存在,如果不劝离,那只能任由阿卿嫂子这样的悲剧一次次地发生了。我支持盛工的建议,认为先搞清楚外出的哪些男人在外另娶了,再针对这一部分男人的留守村妇,优先提供工作机会给她们,并做好她们的心理辅导与劝离工作。这是首要的任务,也是目前我们急需去做的工作!”   村长郭金花似乎被郑爽的话打动了,抿着嘴巴目光带着凶狠地说:“我觉得郑医生和盛工说得对,男人的心不在我们身上了,自然不再爱我们了,那我们何必还要替他们守身做节妇?更何况他们在外头又娶女人了!这种状况下,我们女人不另寻出路,就是天大的傻瓜一个!我们村两委不去帮助这样还傻傻地守在家里的女人们,要我们村两委做什么?我支持先劝那些男人在外头另娶女人的留守村妇,立即结束她们名存实亡的婚姻,跟那些负心汉一刀两断!”   村长郭金花的话,得到了两委其他女人的一致赞同。幺叔见状,只好宣布村两委连夜召开留守村妇会议,向她们宣布村两委的会议决定。   村两委的所有人都去通知留守村妇到村委来开会去了。郑爽跟盛工一起走回家去,边走盛工边对郑爽说:“庞村两委的这个决定,恐怕开了全中国的先河,会不会召来一片的骂声呢?”   “被骂总比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年轻的嫂子上吊自杀来得好吧?”   郑爽反问道。    415被窝里的裸体女人1   郑爽和盛工回到家里,见阿虹嫂子正坐在大厅上,盛工心里开心极了,认为阿虹嫂子肯定在等他回来共度良宵。   没想到,阿虹嫂子见他们回来,径直朝他们走过来,还伸手拦住了他们,将他们带到大门外去说话。   郑爽心里纳了闷,今天阿虹嫂子这是怎么啦?正想着,阿虹嫂子瞟了盛工一眼,一把将郑爽拉到一旁,嘀咕了好一阵,两人还争执了起来,似乎最后是阿虹嫂子说服了郑爽,两人才一起走回到盛工身边来。   阿虹嫂子拉起盛工的手臂,边往西向鸡公岭方向走去,边回头微笑着对郑爽说:“便宜了你,别让人家害怕哦!”   盛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低声问:“阿虹,怎么啦?”   阿虹嫂子笑嘻嘻地低声说:“阿丽嫂子想跟郑爽上床睡觉,一方面解解她四年来的寂寞,另一方面也好让她安下心来,确定郑爽会帮他,就不会再去寻死了。”   盛工“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过来,说:“村子的嫂子有这么多人想跟郑爽上床呀?”   阿虹嫂子“卟哧”一声笑了,想起还是自己帮郑爽打开男女性关系的大门,不由微笑着说:“我怎么知道呀?”   郑爽被阿虹嫂子说动了心,多半也担心自己如果也拒绝了阿丽嫂子上床的要求,她也会回家上吊自杀,只得忐忑不安地走进大门,顺手关上还落了锁。想想,要是阿芳嫂子过来的话,撞见自己跟阿丽嫂子上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郑爽给处子婆婆上了香后,连灯都全部关掉,借着微弱的月色,到卫生间里冲了澡,光着身子又摸黑走回卧室。   借着窗户上透进来的微弱光线,郑爽朦胧中看到床上空调被里隆起了一个人形来,心知阿丽嫂子正在等自己,就伸手到胯间抖了抖冲澡后有点缩回去的小弟弟,这才走近床边。   刚想上床去,郑爽突然心中生出一阵厌恶,暗想:“为什么都是嫂子主动爬上自己的床呢?对,她主动,我就让她变被动,要整得她下次不敢再来找自己了,那才过瘾!”   这样一想,郑爽心里还未褪尽的少年调皮心性顿时发作,回忆着黄碟上那些不在床上的招式,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卧室里的情况,突然发现单人沙发可以做,心里一乐,朝被窝阴阴一笑,这才伸手去揭被子。   一揭之下,郑爽竟然没能揭开被子,这才知道阿丽嫂子害羞,紧紧地裹着被子不放。装出很惊讶的样子,郑爽象突然间才发现被窝里藏着人似的,故意惊叫一声:“谁?你是谁?”   见阿丽嫂子紧裹着被子不敢吭声,郑爽心里一乐,又用威胁的语气说:“你是谁?再不说,我就报警了!”   按阿虹嫂子教的方法,阿丽嫂子洗过澡光着身子躲在郑爽床上的空调被子里,一心等着郑爽回来,做一次她四年内第一次的爱。阿丽嫂子没想到郑爽会不知道是她躲在被子里,当然更不知道郑爽是故意逗她的,一听要报警,吓得立马带着口腔说:“郑医生,是我,求你别报警。”    416被窝里的裸体女人2   见阿丽嫂子被自己要报警的话给吓到了,郑爽童心大发,故意厉声喝道:“快说,你是谁,干嘛睡到我床上来了?不老实回答,我真的报警了!”   老实巴交的阿丽嫂子真被吓坏了,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光着一条手臂抹着眼泪,抽噎着说:“我是陈丽,郑医生,我这穿好衣服就走,求你别报警!”   见郑爽裸身站在床边,那杆长长的枪半举着,淫心立即发动,双眼死死地盯着随郑爽身体晃动而摇摆着的长枪,口腔里顿时分泌出许多的唾液来,不由自主地咽下喉咙,发出一声响响的“咕嘟!”   郑爽见了阿丽嫂子光光的手臂,听到她咽口水的“咕嘟”声,这才知道原来阿丽嫂子已经脱得光光的,就等着自己去玩了。这会儿见到自己的长枪,淫心已经大发作了,才这么死命地盯着自己的长枪。寻思一想,郑爽计上心头,装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急声问:“阿丽嫂子,你怎么睡到我床上去了呀?”   阿丽嫂子听郑爽这么问,心想阿虹嫂子肯定没遇着郑爽,这才没有说明自己正在他的床上等他。心里一急,目光上移到郑爽的脸上,阿丽嫂子一脸羞愧地央求着说:“郑医生,是阿虹嫂子教我这样的。我没穿衣服,你转过身去,我起来穿好衣服就回家去。”   郑爽象突然间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还赤身的一般,急用双手捂住长枪,用固执的语气说:“不行!”   阿丽嫂子一听郑爽说不行,以为郑爽还是要报警,急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抽泣泣,断断续续的说:“那你想怎么样啊?”   郑爽用一副孩子气的口吻说:“你把我都看光光了去,我当然要看回来了,这样才公平!你下床来,让我看个一清二楚,一明二白,一干二净,一彻二底,那才算公平。”   阿丽嫂子心里害怕,想想是自己犯错在先,怪不到郑爽这样耍无赖,只好光着身子在靠窗口那边滑下床来,不停地掉着眼泪,背对着郑爽站着。郑爽见自己的计划初步实现,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见阿丽嫂子凸凹有致的身材真是标致,色心一荡,胯间一收缩,长枪不由往上抬了抬头。   阿丽嫂子背对着郑爽,刚好迎向窗口上透进来的朦胧光线,要是让她转过身来,反而看不清楚了。郑爽悄悄移动脚步,绕过床尾,装作色眯眯的样子,凑近阿丽嫂子身侧,目光从上到下极其全面地将阿丽嫂子扫描了一遍。见阿丽嫂子双手护在腿根关键部位,郑爽用命令的口气,说:“把手放开!”   阿丽嫂子抽泣着慢慢将双手放开,垂在腰际。郑爽装作看不清楚的样子,蹲下身来,俯下头去,侧往上细细观察着那一大片黑森林下面。阿丽嫂子简直要羞死了,不由双腿并拢夹紧,想要用双腿护住最紧要的地方。   郑爽见状,立即说:“这样不算!你的背部我算看个一清二楚了,但前面我只看个一明一白,还差一白才算一明二白。你必须分开双腿,弯开!”    417被窝里的裸体女人3   阿丽嫂子不知郑爽是在故意逗她玩,还以为郑爽真的这般下流、无耻,心里生出瞅不起他的心来,暗自一横,右腿横跨一步,半曲起来,挪出足够的空间让郑爽钻头贴近来看。   郑爽还果真勾起头来,细细地品赏着阿丽嫂子最的入口处。似乎还不过瘾,郑爽抬手用食中两指沿着洞口捏提起一片皱嫩的肉片儿,装作不认得的样子,惊奇地小声问:“咦,你这儿的皮皮怎么多出来两片呀?哈,还很有弹性哦!”   阿丽嫂子以为郑爽还是个处男,从未见识过女人的这两片肉芽儿,不由从心里瞅不起郑爽,鼻子里哼出一声,别过头去闭上眼,只等着郑爽看够了,立即穿上衣服回家去,再也不来找这个既无知又下流的男人了。   郑爽捏捏这片,提提那片,见阿丽嫂子不回答,追问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呀?”   迫不得已,阿丽嫂子没好气地说:“!”   郑爽听了心里好笑,没想到阿丽嫂子竟然没意识到自已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怎么会边女性的都不认得呢?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郑爽说:“哦,原来这就是女性的啊!嘿嘿,真是好玩!呀,还有一个洞呢!”   说着,郑爽将中指慢慢往洞里探去,嘴里还装出惊讶的样子说:“好深的子哦!”   阿丽嫂子突然间想起郑爽是个医生,怎么不了解女性的身体结构呢?这时回过神来,阿丽嫂子才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郑爽在玩自己的开心!   这么一想,阿丽嫂子肺都要气炸了,在心里暗暗责骂自己太下贱了,脱光身子白贴上郑爽的床去不说,还要受他这般戏弄,如此调戏!气疯了头,阿丽嫂子冷冷地说:“你看够了没有?我可没有动手玩你什么,你也别动手玩我!”   郑爽一听,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急忙将手指抽出洞来,连声说:“是哦!你没动手玩我什么,可我动手玩了你,这可不公平了呢?你让我想想,我要怎么还你公平呢?哦,对了,你也动手玩玩我不就行了?对,你动手玩我好啦!”   说着,郑爽直起身来,把已经上翘成80度角的长枪,往阿丽嫂子大腿上蹭了蹭,说:“你玩回去就公平了!”   阿丽嫂子听了正想破口大骂郑爽流氓,可转思一想,自己爬上他的床去,除了要他帮忙安排工作外,不就是做么?此时他自己让玩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主意打定,阿丽嫂子移手紧紧握住郑爽的长枪,顿时感觉一股热量从手指间传上手臂,心房不由一颤,大脑顿时迷失了方向,不由俯下身去想去吻长枪。   就在嘴唇就要触上枪头的一瞬间,阿丽嫂子心智突然空明起来,急切地停住吻下去的动作。郑爽见阿丽嫂子突然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心想情况不妙,灵机一动,胯部立即往前一送,把枪头送进了阿丽嫂子张开的嘴巴里,呛得阿丽嫂子大咳一声,脑袋急忙往后退出。   郑爽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心想:“这下又有话可以讲了哈!”    418被窝里的裸体女人4   阿丽嫂子伸拔着喉咙连咳好了几声,呛得眼泪鼻涕一块迸流而出,大哭着说:“你使坏!你真坏死了!”   可就在骂声出口的瞬间,阿丽嫂子竟然生出从未有过的快感,嘴巴不受大脑控制地又凑了上去,用舌头绕着枪头舐了一圈,顿时浑身颤栗起来,再也不顾一切地双手抱住郑爽的窄而有力的臀部,拼命地吮吸着,感受着郑爽长枪上流溢而出的男性分泌液所带来的强烈气味。   郑爽的长枪突然被阿丽的双唇紧紧地箍住,枪头在她舌头的搅动下,接收了一阵又一阵的抽魂剥魄般的刺激,长枪身体不由自主地猛烈收缩了一下又一下,长枪昂挺了一次又一次,都未破突然阿丽双唇的紧箍。强烈的刺激如排山倒海般从枪头的神经系统经过枪身传输到郑爽大脑神经的中枢,中枢综合分析了接收到的性信息,向身体各部分发出了性总攻的指令。   郑爽弓下身来,双手抱住阿丽的腰身,用力一个反翻,把阿丽倒扛地肩膀上,也不管阿丽的脖子反扭着,嘴巴里还紧紧地叨着自己的长枪,迈开大步就往单人沙发上走去。   郑爽将阿丽的脑袋搁在沙发靠着自己胯部的扶手外头,下身搁上另一边的扶手,叉开自己的双腿俯身下去,双手掰开她的双腿,嘴巴就着阿丽那诱人的大森林一路吻下去,舐下去,直达润湿成沼泽地的桃花洞口。就着阿丽唇舌贪婪的吮吸卷搅,郑爽拱动胯间,在阿丽的口腔中磨起了枪来;同时,郑爽的唇舌抿叨住阿丽洞口那柔软的两片唇皮,边用力往嘴里吸着将它们拉得老长老长的,边用门牙轻轻地咬噬着,似乎在品尝泼上卤汁的美味海蜇皮,吃得津津有味,吧吧作响。   阿更以前从未象郑爽这般狂野,也从不愿吮吸咬噬自己这两片世界上最美味的海蜇皮,阿丽在郑爽唇舌牙齿的吮吸咬噬中,浑身战栗着,时不时地把嘴巴张到最大,从肺腑深处经咽喉发出如被虫蚁咬噬内心深处般的酥痒快感之声,气体从还在她口腔中不停磨着枪尖的郑爽枪身侧泄而出,变成深沉的呻吟声。   阿丽的呻吟声,反过来强烈地刺激着郑爽的听觉,使他的身心每一个细胞都涨满着雄性最强烈的最原始的本能占有。郑爽松开阿丽美味的海蜇皮,伸长舌头贪婪地啜吸着桃花洞口花瓣上的桃花露水,用他毛绒绒的胡须,轻沾起桃花洞口的积水,再卷起舌头扫进嘴里。伴随着阿丽身体的颤栗,象遭遇了地震一般,她体内的桃花泉水汹涌奔出洞口,却被郑爽滴滴不漏地吸咽下去。   阿丽嫂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象坠进了快感的深渊,边享受着郑爽唇舌齿施予的噬心嚼肺般的刺激,边发出沉沦进快感湖底的呻吟,还用尽吃奶的力气反手环抱住郑爽窄窄的臀部,贪婪地品尝着郑爽长枪的美味,时不时地舐上几舌头,吸上几口。    419被窝里的裸体女人5   在阿丽嫂子的发自肺腑的呻吟声中,桃花泉水的气味里,唇舌齿的咬噬吮吸刺激下,郑爽浑身血管里的雄性荷尔蒙充分燃烧了起来,两只大枪锤高高拎起,一提一提的触碰着阿丽的下巴,挑衅般发出邀战的信息。   阿丽的臀部似乎承受不了般不停地蠕动着,就象地震时地块相互挤压似的,地底泉水不停地喷发出洞口,潺潺流下郑爽的咽喉。象干涸了千年的荷田,郑爽就是一节藏身泥土深处的莲藕,甘如朝露般美味的泉水,滋润了荷田,使得等待千年的莲藕,一下子发出嫩芽儿,向往着泉水的灌溉,贪婪地挖出头来,美滋滋地享受着甘露的滋润。   郑爽的舌头,就是这节宛如干渴了千年的莲藕,拼命地向泉水涌来的方向伸长着,从渗涌出泉水的洞口挤进去,搅进去,探进去,既灵巧又雄劲,仿佛要探索泉洞深处所有的奥秘那般奋勇,那般无畏,那般如痴如醉。   这般主动性进攻,让郑爽迸发出有生以来最雄性的狂野快感,比被阿虹嫂子的初次开发,比阿珍嫂子的温柔洗礼,比阿莺嫂子的奔放挤压,比阿希嫂子的野性攻击,比阿芳嫂子的媚惑魂灵都来得更加嚼魂噬魄,更加的咬灵拱心。   原来,主动进攻的魅力如此令人,是如此的酣畅淋漓,是如此的一个爽字!   郑爽长枪周遭的茂密丛林,随着他臀部的拱动,在阿丽嫂子粉嫩的脖子上按摩着,蹭擦着,展示出来的雄性魅力,严重地挑衅着阿丽嫂子四年来积攒下来的女人本能,令她的身体紧绷着一刻也不肯放松,令她身体里累积下的所有动能源源不断地奔涌而出,不停地摇动着脑袋,不停地蠕动着身体,不停地摇晃着臀部,不停地挺昂胸部,不停地提踢着双腿。特别是郑爽稠密浓长的肚毛,随着阿丽嫂子胸口的挺昂,在她的上不停守蹭擦着。蹭擦带来的极限诱惑,使得阿丽嫂子硬得象小石子似的两个,硌碜着郑爽的肚皮,给郑爽带来极致的媚惑。   郑爽的胸毛是他自以为最傲人最自豪的,不仅稠密浓长,而且根根极其粗壮,黑油油的。此时在阿丽嫂子嫩滑的肚皮上磨蹭着,拽擦着,仿佛一把巨大的毛刷,拂扫在阿丽嫂子的肚皮上,却仿佛拂扫在她的心尖肺隙,五脏六腑之间。掻不到挠不着的痒,令阿丽嫂子只能高频率地上下左右蠕动着她的身躯,却怎么也解不了这种噬骨钻心的痒感啃噬,只能从她嘴里的郑爽的长枪四侧不停地漏出要郑爽快点摩擦的简短催促声。   阿丽嫂子的催促声,就象田径赛场上观众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极其强烈地鼓舞着郑爽的斗志。雄心勃发推进雄性勃发,郑爽晃动腰部,带动腹部、胸部,更加勤快地磨蹭擦拭着,给阿丽嫂子更为强烈的诱惑与刺激,使得她的呻吟更大声更频密更具哀求的意味了。    420被窝里的裸体女人6   阿丽嫂子呈倒三角的黑毛,与郑爽下巴上的顺溜的胡子绞在一块,相互牵扯着,摩擦着。郑爽抬起手肘,伸手摸到阿丽嫂子的胸部,双指捏住那两粒硌碜人的,往旁边拉到极致,松开;再拉到极致,再松开,用阿丽嫂子鼓胀柔软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肌,给自己紧绷的胸肌做着按摩。   阿丽嫂子就象跌入的深渊,拼命地挣扎着,双手松开郑爽拱动着的臀部,虚空乱伸了一阵,才收回胸前,双她的双肩上滑向郑爽的长枪根部,捏握着郑爽那两颗经过充分充血后益发庞大的锤蛋,轻轻地把玩着,揉搓着。阿丽在心里默默地比较着郑爽和阿更枪锤优劣,发觉郑爽不仅枪身极长,枪竿粗大,连枪套都可以大幅度地上下舒卷,两颗大锤蛋简直比阿更大了一倍。   阿丽嫂子好想试试,能不能把一粒大锤蛋全部含进嘴里,就试着往下缩头,想把嘴巴里的长枪吐出来,去尝试着品尝郑爽大锤蛋的滋味。可惜郑爽拱得正欢,并不给阿丽嫂子任何的机会,她只得手握大锤蛋往嘴角塞。郑爽拱动臀部的时候,长枪的枪身摩擦着自己的大锤蛋,竟然发现是无比美妙的一种感受。顿时直爽到头发末梢去,不由将舌头退出桃花洞口,嘴里发出极其畅爽的一声:“喔呀!”   郑爽的哼叫声,强烈刺激着阿丽嫂子已然脆弱到极点的听觉,顿时使她的感知陷入迷茫的状态,身体一下子松软下来,脑袋耷拉着,再也不会用舌头根部当盾牌,来阻挡郑爽长枪的拱刺,被郑爽的长枪掼到咽喉下面去了。郑爽如此保持着深喉的状况,只感觉枪搅龙王穴,虽探不到底却极具美妙的快感享受,不由紧贴阿丽嫂子的嘴巴,做起圆周运动。   郑爽旋搅着的粗壮长枪,阻断了阿丽嫂子呼吸的通道,气憋了一阵,阿丽嫂子的脏腑因缺氧气而剧烈地咳嗽起来,人也随之清醒过来,双手猛力推在郑爽的胯部两旁,将郑爽的长枪推离她的双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哀哀地哼着:“你快憋死我了!”   郑爽左大腿往旁横跨一步,抬起右大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最大限度地叉开胯间,凑近阿丽嫂子的路边,喘着粗气说:“你快用舌头舐我蛋蛋后面的壶部!”   阿丽嫂子用双手拎起两只大锤蛋,依言伸长舌头,用舌面按摩着郑爽已经鼓胀得发痛的壶部,感觉郑爽壶部中间部分的软管都绷得硬硬的,两侧海棉体绷硬得象一根小石柱,随着舌面的按摩,可以移动的只有那柔软的一层皱皮。   郑爽一边享受着阿丽嫂子的舌面按摩带来的快感,一边俯身在阿丽嫂子的胸口上,舌尖搅拨着她那坚挺的,牙齿轻咬着,最后才死命地吮吸着,似要将阿丽嫂子久留里的乳汁吸干榨尽一般,贪婪享受着乳汁的美味,吸完这边再吸那边。    421被窝里的裸体女人7   阿丽嫂子胸部神经末梢,屡受郑爽唇舌牙齿的摧残,几近崩溃的边缘,偏逢桃花洞口洪水泛滥,急需要郑爽挺枪来堵,就哀哀的央求着:“快,你快来抽搅,我好想!”   郑爽的长枪空闲着,早就想派上新用场,听阿丽嫂子如此恳求自己,直起身来,放下右腿,走到沙发扶手的另一边,双手捉住阿丽嫂子的双腿,向两侧掰到极限,挺枪在洞口摩挲一阵,这才将臀部猛然前拱,挺枪猛往洞里冲去,大力撞击桃花洞底的桃花穴口,似欲冲破穴口的阻拦一般。阿丽嫂子三魂被撞飞二魂,七魄撞离六魄,只留下一魂一魄残留在胸腑之间,无所适从地哀哀呻吟着,徘徊着。   郑爽双手和胯部配合着,前拱时大力拉近阿丽嫂子的双腿,后抽时推开她的双腿,使自己的长枪感受到双倍的刺激。郑爽学医时只知道女人在最享受时,会有大量的潮水奔出,没想到自己的长枪刚开始探搅,阿丽嫂子的潮水就象决堤的洪水那般汹涌奔腾出来,不仅浸湿他的整条长枪,连长枪四周的大森林都浸泡在洪水之中,还顺着枪根泛滥到他的壶部,甚至连肛门也湿透了。   阿丽嫂子在郑爽挺枪跃马冲刺时,再次陷入半昏迷状态,象在做梦一般,嘴里喃喃自语地不停哀诉着:“我要死了,就快要死了,你再快点啊,再用力点,啊,我就要死了,就要断气了。”   血管里雄性荷尔蒙的持续燃烧,令郑爽的身体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浑身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到长枪上,顿时长枪使得风生水起,挑拨旋刺撞招式翻新,把阿丽嫂子刚刚重筑起来的防洪大堤,重新撞出大决口,洪水再次从决口中奔泻而下。   似乎这样还不能满足自己勃发的雄性需求,郑爽按下阿丽嫂子的左腿,抬起他的右腿跨过,双手将阿丽嫂子的右腿搁上自己的肩膀,抱住她的细腰,迎着自己的长枪猛力一拉,只听得阿丽嫂子怪叫一声,痛得歪嘴呲牙地尖叫起来:“痛死我了!”   郑爽雄性勃发,根本不理会阿丽嫂子的叫喊,挺枪拼命撞进去,死死地抵在洞底桃花穴口,死命地拱着,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发泄在桃花穴口处一般,毫无怜香惜玉的情愫。痛彻心扉的阿丽嫂子,喘着粗气哀哀地恳求着:“你轻点好吗?求你了,轻点吧,痛死我了!”   郑爽不听不闻地挺枪一阵猛撞,只感觉酥麻感从枪尖,从枪身拼命往胯间扩散,一竿枪就象钢铁铸成的一般坚硬,渴望着深入骨髓的释放。   阿丽嫂子的苦苦哀求声,反而更刺激起郑爽征服的,坚如换铸的长枪以极限的频率抽送着,撞击着,嘴里随着长枪抽送的频率,不停地发出猛兽般的怒吼,最大吼一声,长枪死死抵在桃花穴口,不停地扭动胯部,就象火山总暴发一般,不停在炽热的雄液喷洒在桃花穴口处。    422被窝里的裸体女人8   暴风骤雨过后,性的天空晴朗万里,郑爽和阿丽嫂子的心情格外的爽朗,相比对望一眼,会心地笑容都从嘴角浮起。   喘着粗气,郑爽就象被人抽走了脊梁骨一般,也不管长枪还停留在阿丽嫂子的桃花洞里,就蜷伏下上身贴在她的胸膛上,头跟阿丽嫂子并枕在沙发的扶手上。   两人口中呼出的热气,相互喷在对方的嘴唇上,借着朦胧的月色,会心地笑了起来。郑爽伸长舌头舐了舐阿丽嫂子的鼻尖,俏皮地柔声问:“怕了我吧?还敢再来找我吗?”   阿丽嫂子着粗气,“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用鼻尖摩擦着郑爽的鼻尖,轻声说:“有点怕了,我没想到你的枪这么长这么粗壮,比阿更都长都大上快一倍了,刚才真有要被你捅死的感觉。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挺舒服的,印象非常深刻!对了,开始的时候,你为什么吓我说要报警?你把我给吓懵了知道吗?阿虹嫂子没给你通过气呀?”   郑爽“嘿嘿”得意地笑了,说:“我只想逗你玩,没想到你会吓成那样子,就觉得更好玩了,这才跟你继续逗下去。其实,阿虹嫂子跟我提过醒,说我的床上有个人在等我。那时,我一猜肯定是你,就开始想着怎么逗你玩了!不过,我真觉得你不必陪我上床,我都会安排你的工作。”   阿丽嫂子“卟哧”一笑,轻声说:“我也想吃你呀!你不知道,我十七岁嫁给阿更,蜜月还没过完就怀孕了,阿更跟阿兵到上海做工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都四年多了,今晚才是第一次做呢,今晚就象我还在蜜月里一般。你真的太棒了,比阿更强多了。以后要是可以,我宁可一辈子当你的情人,也不想着再找男人过了。”   郑爽听了“嘻嘻”一笑,说:“我会有很多很多的情人,你不会吃醋么?”   阿丽嫂子叹了口气,说:“我只是你的一个情人,能分到一杯羹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敢吃醋呀?”   “那以后,我如果跟别的女人,你要吃醋的话,我肯定甩了你,再也不理你了!”   郑爽打着预防针说道。   阿丽嫂子柔声应承着:“是,陛下,奴婢遵命!奴婢不敢吃皇上的醋,皇上想起奴婢来了,就来洒一洒皇上的雨露,奴婢就心满意足了,感恩不尽了!”   郑爽见阿丽嫂子戏称自己为皇上,自称奴婢,开心地说:“妃子真是好秉性,朕以后会想着妃子的。嗯,你就叫丽妃吧,对,朕以后就称呼你丽妃了!哈,不知道阿虹嫂子把盛工带回家去,会把盛工折磨成人干了。”   阿丽嫂子听了,这才知道阿虹嫂子已经和盛工好上了,想起盛工的年纪,阿丽嫂子不由叹了口气,说:“可惜了阿虹嫂子这么个青春靓丽的人儿了!”   郑爽不以为然地说:“你不知道阿虹嫂子多么喜欢盛工呢!这话以后不许你再说了。听明白了么?”   “是,皇上,丽妃谨遵皇上圣诲,再也不敢提起这话来了!”   阿丽嫂子乖乖地答应着。    423鸡公岭上销魂夜1   原来,阿虹嫂子有意拉走盛工,好让郑爽跟阿丽嫂子单独相处。   盛工开始还不知道阿虹嫂子要拉他上哪去,等到鸡公岭下要爬坡的时候,阿虹嫂子见盛工神情犹豫,才笑着告诉他,自己的家就在半岭处。盛工听了很开心,想拉起阿虹嫂子的手一起爬坡,被她给阻止了,说是山上还有好些人家,被看了去多不好意思。   两人规规矩矩地回到阿虹嫂子的家里,把已经打起瞌睡的阿南放到床上,阿虹嫂子就让盛工生火烧开水去,自己到房子后面抓了一只大公鸡回来,说要杀只鸡给盛工补补身子。   阿虹嫂子自抓自杀,将公鸡的血放净后,拎着走回厨房一看,盛工竟然还没生起火来,倒已经把整个厨房整个弥漫着浓烟了。再看盛工,一脸的黑灰,整得一张脸象花猫一般,逗得阿虹嫂子“咯咯”笑个不停。   将公鸡扔进塑料桶里,阿虹嫂子蹲在盛工身旁,把盛工塞了满满一灶肚的柴火,退出五分之四才重新架好,用火钳在柴火下面掏出一个空窝来,就边抓起一把芒草,引了火塞进空窝处,边说:“要是一桶水里倒进出一桶鱼,鱼儿是不是游不动了?水是不是要流出来?柴火好比鱼儿,烟好比水,柴火多了生不起火,只会生出烟漫出灶肚子来熏人眼睛的。对不对?”   盛工抬手抹一把脸上的汗水,更令他的一张脸活似公鸡掉进了泥潭里,上下左右全是灰巴了!阿虹嫂子见了,把都笑弯了,拉着盛工去照了回镜子,把盛工也逗乐坏了。   舀了盆水让盛工洗干净脸上的灶灰,阿虹嫂子见锅里的水烧开了,马上舀起来冲进搁着公鸡的塑料桶里,抓起一双大鸡脚来搅匀后,拎起塑料桶到门外跟盛工一起蹲着拔起鸡毛来。   这是盛工第一次拔鸡毛,又弄了一脸的烫鸡水,阿虹嫂子见了只好让他到床上陪阿南躺会儿。   盛工自忖不是这方面的料,只好尴尬地笑着又去舀水洗净脸,才躺在阿南身边,静静地观察着沉睡中的阿南。阿南未满周岁,但长得脸方额宽浓眉大耳,长长的鼻子,厚厚的嘴唇,很是招人喜爱的样子。   盛工凝望着阿南的脸,心里不由想着:“这小子以后就是自己的儿子了,以后要喊自己爸爸,自己要把他当儿子来疼了。”   这样一想,盛工发觉自己竟然喜欢上了阿南,存心要把他培养成一个重点大学的大学生。   盛工遐想了好一阵,直听到阿虹嫂子喊他起来吃饭,才回过神来。呶起双唇亲了下阿南的腮帮子,这才起床去吃饭。   阿虹嫂子把一只公鸡做成了好几道菜,山菇炒鸡内脏,还把两个大大的公鸡蛋合着炒。见盛工过来吃饭了,阿虹嫂子妩媚地瞄了盛工一眼,将两只老大的公鸡蛋夹到他的碗里,说:“吃了公鸡蛋,公鸡干活更有力气。你呆会儿可得卖力气干活才行哦!”   听了阿虹嫂子这么直白的话,盛工一脸尴尬地笑着。这是他第一次吃公鸡蛋,边吃边想象着自己的蛋蛋,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起来,俏皮地说:”   呆会儿,你可不要把我的公鸡蛋也给吃没了啊!”    424鸡公岭上销魂夜2   吃了阿虹嫂子用鸡胸脯做成白斩鸡,再吃了许多山茶菇和天然红菇焙成了鸡肉汤,把个盛工的胃给撑得鼓胀了起来。   见盛工吃饱了,阿虹嫂子替他从热水锅里舀了一个葫芦瓜瓢的温水,特地从抽屉里取了条新毛巾给他。盛工心情非常好,愉快地洗了把脸,刚想将毛巾挂起,阿虹嫂子见了,妩媚地笑着说:“你那头公鸡不洗干净呀?”   盛工左右环顾一下,抬起困惑的目光望着阿虹嫂子:“到什么地方去洗呀?卫生间在哪?”   阿虹嫂子“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这大山就是一个最大的卫生间,你到哪里去洗也没人去偷窥你的,除了我,谁还会来这荒山野岭看你的公鸡长大了没有?”   盛工见阿虹嫂子这般大胆,顿时心生风流胆,挑逗着阿虹嫂子说:“你来帮我洗洗?”   阿虹嫂子放下正收拾的碗筷,边走向盛工,边说:“你以为我不敢替你洗呀?洗就洗呗!”   说着,接过盛工手里的毛巾,抬手就解盛工的皮带,裤扣子,拉下拉链,退下三角魄内裤,抚扶起盛工正耷拉着脑袋的长枪,退下枪套,很仔细地用湿毛巾擦拭着。   盛工积攒了一年多的雄性荷尔蒙,昨晚才释放一小半,怎么经得起阿虹嫂子这般的细检慢擦?才一会儿的工夫,就枪抬头冲着阿虹嫂子示威般抖动起来了。   阿虹嫂子媚眼上翻,瞟了瞟盛工傻笑着的样子,说:“还没擦好呢,起来做什么?”   盛工呵呵笑着说:“他不听话,自己抬起头来想看看你嘛!”   阿虹嫂子左手轻弹一下枪头,说:“傻小子,不许你看我!”   盛工偶发童心,说:“他说,我就看,我就要看!阿虹好美哦,美得我想亲一口了!”   阿虹嫂子脸艳胜过朝阳,说:“那来亲一口吧!”   盛工向前拱了一下,枪头在阿虹嫂子的嘴唇边抚了抚,说:“阿虹的嘴唇好温柔哦!”   阿虹嫂子伸出舌尖舐了舐枪头,说:“你这鸡头味道好香呀,我要啃你了!”   说着一口叨住盛工的长枪,做出啃的动作,“吧唧吧唧”了好一阵,才装作咀嚼的样子,说:“哇,好香好好吃的一个大鸡头!”   盛工的性心被阿虹嫂子啃出来了,胯部往前挺了一下,说:“好吃你就多吃一会吧!”   说着,又将长枪在阿虹嫂子的路边摩擦了几下。   阿虹嫂子的色心也被勾出来了,就张开嘴巴,嘴唇轻含住鸡头,用舌尖往鸡嘴里探索着,感觉到鸡嘴里渗出咸咸的液体来,这才性心大发,一手握枪身,一手握锤蛋,有滋有味地真正啃了起来。   盛工头向后仰着,任凭山岭晚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双手抱着阿虹嫂子的后脑勺,配合着她的啃食动作,用力地压着。   在这见天见地有景有风的山岭上和女人,这在盛工来讲,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没想到这会儿竟然亲身体验了。盛工性心大炽,不停地在阿虹嫂子的嘴里磨着枪,寻求着今生第一次野外似的所带来的快感!    425鸡公岭上销魂夜3   阿虹嫂子边把枪套尽量往下拉,使得盛工本就雄赳赳英姿勃发的长枪,显得益发雄伟壮观,大有令阿虹嫂子惊心动魄的感觉了。   一毫米一毫米地将舌尖往下慢慢舐着,阿虹嫂子微闭起双眼,品味着从盛工的长枪上所传递到她舌尖上的腾腾热量,每次呼吸都要将鼻孔更贴近长枪一些,以求尽量多地吸进长枪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   那似有似无的舌尖轻触枪身的感觉,似乎比狂风暴雨般的动作更给盛工带来剧烈的刺激,若即若离的触碰感,仿佛吊起盛工无穷的期待与和无边渴望,不时地前拱一下臀部,以求阿虹嫂子的舌尖能接触得更多一些,带来的刺激会更强烈一些。但,阿虹嫂子似乎很理解盛工此刻的期待与渴望,偏偏在盛工臆拱臀部的时候,她的脑袋就往后稍退一些,反之就前送一些,始终让嘴唇与盛工的枪身保持在甫及甫离的状态下。   盛工的雄性荷尔蒙在阿虹嫂子如此这般的挑逗下,在血管里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气息也越来越重浊了,紧抓着阿虹嫂子肩膀的双手都微微颤动了起来。阿虹嫂子听到盛工鼻息越来越重了,反而将舌尖离开枪身,移到她手握把玩着的大锤蛋上去,一会儿把大锤蛋全部吸进嘴里,再慢慢地吐出来,一会儿吸到一半就吐出来,弄得盛工不知道她下一次是全吸进去还是半吸进去,心里象猫抓一般痒到极点了。   阿虹嫂子拨开盛工长枪四周如棕榈树的须子一般又长又粗又密的枪须,把两只大锤蛋往上撩拨起来,舌尖轻点着大锤蛋下方凸隆起来的大壶子,令盛工有一种酒盏近在咫尺,伸手却把握不到的感觉,浑身上下的那种掻不到挠不着的麻痒,似乎钻进了身体的每个细胞壁里面去了,心跳不停地加快着,从他嘴里哼叫出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快了。   阿虹嫂子似乎听到了盛工心脏发出的“呯呯”巨响,左手推拉着盛工的枪套,右手揉搓着两只大锤蛋,几乎用整个舌面上的舌苔,来按摩着盛工的壶部,使得盛工不可掏的麻痒感得以适度的缓解。   盛工双手拉着阿虹嫂子的肩膀往上提,还未等她站直,就将双手从她的肚腹间的衬衣下伸进去,隔着乳罩贪婪地揉搓着,仿佛想揉碎搓烂了才会满足一般。阿虹嫂子很享受地不停摇曳着胸部,感觉乳罩都湿湿的了,这才想起奶水被盛工挤出很多来了,就低声说:“挤出奶来了,你想吃奶么?”   阿虹嫂子正处于哺奶期里,每天都会分泌非常多的奶水,给阿南以充分的母乳营养。近来,阿南日渐长大,已经开始米糊加大米稀饭混合着喂养的阶段,阿虹嫂子正有意减少喂奶的次数,为阿南的断奶做准备。因而,此时的阿虹嫂子贮存在里的奶水总是非常充足,盛工这般用力的揉搓,怎么一挤出大量的奶水事呢?   听到阿虹嫂子的话,盛工就象阿南眷念妈妈的一般,迅速蹲下身子,双手环抱住阿虹嫂子的肥臀,将嘴凑上阿虹嫂子掀起衬衣和乳罩后露出来的,贪婪地吮吸起奶水来。    426鸡公岭上销魂夜4   带着点膻腥味的甜甜乳汁,顿时让盛工消退,仿佛回到婴儿期时,趴在妈妈的怀里,贪婪地吮吸妈妈的奶水一般,心里只有对的眷念,没有了半点的意念。   其实,在坚强的外表里,男人是最脆弱的动物,是最眷念妈妈的动物。此时的盛工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把阿虹嫂子的当作的妈妈的,心中除了无邪的眷念,再无其他的杂想。   而女人在羸弱的外表下,其实蕴藏着一颗的心脏。此时的阿虹嫂子,在盛工贪婪吮吸着她的时候,竟然轻抚着盛工柔软顺滑的头发,就象阿南在她怀里贪婪地吮吸着奶水时一样,心情也是非常平静的,是充满了母爱的。   待盛工把两边的里的奶水都吸个干净后,这才咂吧着嘴巴站起身来,把阿虹嫂子一把拥进怀里,用下巴轻轻地摩擦着她头顶的秀发。从这个动作开始,盛工又恢复了阿虹嫂子的男人身份,阿虹嫂子的情愫也变成了盛工的女人。于是,新一轮的又开始在两个心脏里萌动起来了。   盛工低沉着声音温柔地在阿虹嫂子的耳际说:“我们到床上去吧!”   阿虹嫂子顺从地牵着盛工的手,走进房门,反身关上,随盛工坐在床沿上,在盛工双手的扶持下,缓缓地躺倒在床上,任由他一件件剥个一缕不剩。盛工急速地三两下就脱光自己,往床头小走两步,将已经垂下头来的长枪往阿虹嫂子路边递着,用手扶进她张开的嘴巴里。就象刚才盛工吮吸着她的一样,阿虹嫂子此时也在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长枪,边感受着他的长枪在自己的嘴里慢慢膨胀起来的过程,边伸手拉着他的双手向自己的小腹下面牵去。   盛工侧斜着上身,用中指探进洞口以作固定,用食指和拇指在她的洞口揉搓着,提捏着,旋拉着。感觉到洞口四周越来越潮湿后,盛工才抬起一条腿跨到床上半跪着,既给阿虹嫂子的吮吸动作留有一定的空间,也给自己的下压动作预留一定的空间,单手支撑在阿虹嫂子的臀部旁,俯身下去,将毛刷子一般的胡子下的大嘴唇,贴上她的洞口,半亲吻半吮吸着。   也不知什么时候,阿南已经睡醒过来,瞪着一对龙眼核子那般澄明的眼珠子,呆呆地望着阿虹和盛工。好一阵,也许阿南肚子饿了,慢慢侧身趴近妈妈的身边,伸手抓住妈妈的,把嘴凑了上去,拼命地吮吸着妈妈的乳汁。这时,盛工还没有发觉阿南已经醒了过来,而阿虹嫂子已经发觉儿子醒了。见阿南只是在吮吸着自己的,并没有哭闹起来,加上盛工正全心全意地吮吸着洞口流淌出来的泉水,阿虹嫂子不好意思中断他的吮吸,只好朝阿南眨眨眼,任由阿南吃着奶水。   可能是阿南吮吸不到多少奶水,就叨着妈妈的,侧脸躺在妈妈的胸脯上,伸出小手去抓盛工的长枪。    427鸡公岭上销魂夜5   毕竟小孩的手跟阿虹嫂子的手力道与柔软性上的差别都是巨大的,阿南这一摸,盛工立时反应过来,扭头一望,见是不解人事的阿南在抚摸正含在阿虹嫂子嘴巴里的长枪,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连忙收脚下床,抓起上衣来扎在自己的腰间。   这时,阿南整个人爬上妈妈的胸脯上躺着,双手各玩着妈妈的一边,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吃饭饭!”   盛工听了,“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见阿虹嫂子一脸尴尬相,急忙用手掩住嘴巴,说:“你快去喂阿南吃饭吧,别饿坏了阿南!”   阿虹嫂子心里本在担心盛工会生气,此时见他不仅没生气,反而乐出声来,心怀歉意地朝盛工莞尔一笑,双手举起阿南递给盛工,说:“你抱抱阿南,我起来穿衣服。”   盛工伸手接过阿南,用他的络腮胡子在阿南粉嘟嘟的小脸上磨蹭了几下,痒得阿南边歪着身子躲避着,边用小手拼命地推开盛工的脑袋,“咯咯”地脆笑不停。   边穿衣服边望着盛工和阿南的阿虹嫂子,见盛工这么喜欢阿南,心里的一块石头暗中落下,穿好衣服到窝台边将温在窝里的一小碗大米稀饭和一小碗熬鸡汤端出来,边端着稀饭和鸡汤到餐桌旁边来,嘴里边哄着阿南:“来啦,阿南吃饭饭啦,快过来吃饭饭了。”   盛工从来没喂过小孩,就边他自己的女儿也没喂过,此时突然对喂小孩生出兴趣来,就抱着阿南坐到餐桌旁,对阿虹嫂子说:“我来喂阿南吧!不过,我从来没喂过小孩子,不知道能不能喂好呢!”   阿虹嫂子饶有兴趣地将稀饭和鸡汤挪到盛工面前阿南抓不到的地方,说:“好啊,我看着你喂。”   盛工从稀饭碗边捏起小汤勺,舀了一勺稀饭递到阿南嘴边。阿南含进嘴里又吐出来,盛工不解地望向阿虹嫂子,阿虹嫂子急忙解释说:“没味道嘛!你先舀几勺鸡汤泮在稀饭角落里,泮匀了再喂,阿南就肯吃了。”   盛工依言一试,果不其然。也许阿南真是饿坏了,不一会儿,盛工就将稀饭和鸡汤全喂他吃下了。阿虹嫂子边收拾起刚才还没收拾好的碗筷,见盛工抱着阿南去擦嘴了,心里很是宽慰地笑了笑,转身将碗筷放进洗碗桶里去。   三人回到床上躺着,阿虹嫂子边哄着阿南睡觉,边伸手将电灯拉灭,屋里就只剩下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了。   阿虹嫂子将阿南举到靠墙的里侧,一手拍打着阿南的小胸脯,一手伸向盛工的胯间,嘴里轻声哼唱着小曲,哄着阿南睡觉。盛工悄悄解开围在腰间的衬衫,象做贼一样不动声色地牵着阿虹嫂子的手,一起玩起他的长枪。   人类天生有一种做贼的冲动,只是有的人可以用理智压制下这种冲动,便成不了贼;有的人压制不了做贼的冲动,便做了贼。   此时,盛工碍着阿南未睡就牵着阿虹嫂子的手一起玩枪,又怕惊动了阿南,就不敢玩出声音来。这种状况倒无形中满足了他内心深藏不露的做贼的心理,反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所带来的愉悦感。    428鸡公岭上销魂夜6.   听着阿南独自嗯嗯呀呀的嘀咕声,盛工和阿虹嫂子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把玩着盛工渐渐勃发起来的长枪,一下一下悄无声息地套弄着。   阿虹嫂子听到盛工不断咽下大口大口的唾液的咕嘟声,悄悄在盛工耳边说:“你好象更兴奋呢,都硬成钢铁一根了。”   盛工咽下一口唾液,低声说:“是呀,反而更兴奋了许多,仿佛做了贼一样的兴奋,心都跳得卟通卟通响了。”   阿虹嫂子也听到盛工的心脏跳得很响,其实她的心脏也跳得很厉害,很想替盛工吹,却怕惊动了阿南,只好强自忍受着想去吹的冲动,悄悄地跟着盛工的节奏,一下下地慢慢地套弄着。   盛工只感觉此时的一下,抵得上昨晚的一百下,才一会儿的工夫,就觉得快到临界点了,急忙低声说:“快了,不能再玩了。”   阿虹嫂子惊讶地压低声音问:“怎么会这么快呀?昨晚都慢得要命,整得我死去活来的。”   说着,牵着盛工的手,伸进她的松紧绳的裤腰里去,到她的洞口处去玩。   盛工悄悄地轻轻地捏弄得,中指伸进洞里悄悄地搅着。不一会儿,盛工竟然发觉阿虹嫂子的洞里水汪汪的,心里暗自疑惑,悄声说:“下面很多水了,你怎么也这么快呀?”   阿虹嫂子也感觉到自己非常兴奋了,心里也很不解,悄声说:“是呀,我也快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呢!”   就在这时,原本脸朝墙壁的阿南,转了个身,竟然双眼瞪得圆圆的望着妈妈,懒懒地叫了声:“妈妈!”   阿虹嫂子赶紧伸手轻拍着阿南的肚子,柔声说:“阿南乖,睡觉啊!”   就着草席,阿南的脑袋伸了伸,咽了口唾液,伸手抓住妈妈的手指,轻轻地合上眼皮,小嘴巴蠕动了几下,就没再有什么动静了。阿南叫妈妈的时候,盛工的手一动不动地停留在洞里,听着阿南发动均匀的呼吸声了,这才以极慢的速度一进一出地轻轻搅拌着。   过了几分钟,阿虹嫂子轻轻地将手指从阿南的小手里抽出来,见阿南并没有醒来,悄声对盛工说:“我们到屋外去,免得惊醒了阿南。”   两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蹑手蹑脚着开门走到屋外,阿虹嫂子把盛工推到房柱子上靠着,自己蹲下身去,有点急不可耐地一口吞下半条长枪,死命地用舌头搅动着。   五月末是造物主安排的适合交配季节。   这样寂静的山岭上,这样寂静的山风中,这样寂静的走廊边,四周的小虫唧唧唧地欢叫着,偶尔还听得到远处的一两声夜鸟有点惊心动魄的啼叫声,似乎也跟阿虹嫂子和盛工一样,正全身心地做着爱。   虽然小虫们的交配是为了繁衍后代,而盛工和阿虹嫂子的交配却是为了双方的身心愉悦,但同样是发自动物的原始本能。性,是一切文化的始祖,没有性就没有任何的文化。   新颖的环境,让盛工生出极为强烈的冲动,阿虹嫂子才替他吹了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拉起阿虹嫂子,把她按到柱子上,扳起她的一条腿,就将长枪顶了上去。    429鸡公岭上销魂夜7   盛工都从来没这样搞过,感觉非常新奇非常的冲动,再也没有任何的过渡,就拼命地抽送着,仿佛要把阿虹嫂子的身体刺穿一般用力。阿虹嫂子也从未这样靠在一根柱子上被捅过,只感觉盛工的长枪真变成了钢铸铁浇的一样坚硬无比,每捅一下都让她生出透心的快感,又怕惊醒屋里的阿南,只得拼命地咬着嘴唇,默默地享受着盛工钢铁般的长枪产生出的奇妙快感。   盛工似乎在拼命地前拱着胯部,每一次撞击都把阿虹嫂子给顶得紧贴在柱子上。阿虹嫂子单腿站酸了,轻声对盛工说:“你躺到那条长凳上去吧!”   盛工听了,心知阿虹嫂子想主动进攻了,就顺从地放下她的腿,把长枪抽出洞来,牵着阿虹的手一起走到长凳处,先坐下再慢慢仰面躺了下去,双腿分开成支撑。   盛工担心捅伤阿虹嫂子,低声说:“别太深了!”   阿虹嫂子跨坐上去,双手后撑在盛工的膝盖上,感觉盛工的枪太长了,真的不能全力坐下去,不然的确会捅伤自己的。   两人配合着,一个做着上下位移,一个做着左右摆动,仿佛艄公摇撸摆渡一般。   山风吹乱阿虹嫂子的长发,野虫伴随着两人律动的节奏,起劲地歌唱着,知了在山藤蔓间兴奋地说:“知了,知了!”   仿佛在欣赏盛工和阿虹嫂子的精彩演出一般。   屋里床上传来阿南的梦呓:“妈妈,糖糖吃!”   想来阿南梦到郑爽给他糖果吃了。阿虹嫂子听了一惊,暂停下摇撸的动作,盛工也停止位移的继续,两人都以为阿南又醒过来了。侧耳倾听了好一阵,见阿南再无说话声,盛工悄声说:“他在做梦,梦着郑爽给他糖果,他正在梦里吃得好爽呢!”   阿虹嫂子“嗯”了一声,俏皮地问:“你吃得不爽,就继续吃吧!”   盛工乐颠颠地说:“我想吃你的大肉包!呵呵,现在你做上下运动,我做摇撸动作,交换一下。”   阿虹嫂子顺从地蹬腿抬升下沉着她的肥臀,盛工一拱一收着他的胯部,两人都感觉配合很默契,不曾发生过漏枪事故。   这样的姿势两人都是很费力气的,不多时,阿虹嫂子已经气喘吁吁了,两条腿酸酸的,有种挺不起身来的感觉。见盛工还在一下一下很努力地拱提着胯部,阿虹嫂子突然想起他刚才吃过了两个大大的公鸡蛋,就笑着说:“你吃了公鸡蛋,果然力大无比哈!”   盛工虽然也累了,还是憋着一股气,很用功地练习着刺枪动作,听阿虹嫂子说起吃公鸡蛋的事,“哧”的一声,笑出声来,憋着的气也漏了,长枪一抖,低沉着声音大叫一声,就举枪缴械了。   阿虹嫂子知道完事了,继续调侃着盛工问:“你是漏气了,还是射精了呀?”   尴尬呵呵笑着说:“被你的两只公鸡蛋的话给破了气,也射了!你胜利了,我败下阵来了!嘿嘿!”   阿虹嫂子调皮地说:“原来,某人怕公鸡蛋呀?”    430《支持离婚决定》掀翻天   2003年5月30日,这一天注定是庞村历史崭新篇章的开始,也注定使庞村开始成为全国关注的中心。   从昨晚11点半开始召开的庞村留守妇女大会,一直延续到今天凌晨的3点多钟。一百多位留守媳妇应村两委的邀请,参加了留守媳妇大会。   在村长郭金花宣布会议开始后,参加大会唯一的男性,幺叔温庭作为庞村党支部书记第一次发言。   温庭从阿卿嫂子的自杀点题,讲了庞村留守媳妇的困境后,直言不讳地指出:“外出男人多年不回村子来的根本原因,在于他们在外面另有了女人,甚至还生了儿女。大家都知道,我家温小乐之所以在外不归,就是因为另娶范菁,还生下了温伟。因此,为了对温小乐原配莫娟嫂子负责,我动员你们七婶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纠正她所作出的错误决定,让小乐回来与莫娟离婚,还莫娟人身自由。刚才,经我们村两委的集体研究,对长期不回村子来的庞村男人,村两委作出开天辟地的重要决定,支持符合下列条件之一的留守媳妇提出离婚,并尽最大力量保障她们的合法权益。第一,凡两年以上未回村与留守媳妇相聚的;第二,凡老公在外已经另娶的;第三,凡老公在外已经另生养儿子(含女儿)的;第四,凡老公有条件带在身边而未带在身边的;第五,凡老公有条件回村而未回村的。这是我们庞村两委,从许秀卿嫂子上吊而亡这个沉痛的教训出发,为考虑庞村所有留守媳妇的前途作出的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劝离决定。”   会上,许多留守媳妇说出了她们心中对未来的担忧,对可能会失去儿女的顾虑,村长郭金花和幺叔温庭都作了一一解答。大会结束后,留守媳妇们欢欣鼓舞地相互结伴回家,将村两委印发的决定书交给公婆。   从那一刻起到早上七点半钟,庞村的各个角落,争吵声此起彼落,小孩子的哭声响彻庞村的上空。到最后,一百多位婆婆围在幺叔温庭家的房子前,把温庭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得已的情况下,村两委决定召开留守媳妇的婆婆大会。还在床上被窝里的郑爽被请到了村委,盛工也从公鸡岭上请到了村委来。三个男人带领庞村两委的女人们,决意要直面这一大帮寻死觅活来反对村两委的《支持离婚决定》的婆婆们。   到上午十点,留守媳妇的婆婆们甚至全来了,在村委门前站了黑压压一大片,骂声诅咒声四起,整个现场乱哄哄的,让人见了头都要变成两个那么大了。   郑爽和盛工都是头一次见这架势,心里不免忐忑不安起来,就怕生出什么乱子来,弄得现场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就在村长郭金花宣布开会的当下,意外的情况出现了。以黄云香为首的一百多位留守媳妇,雄赳赳气昂昂在开进了会场,与留守媳妇的婆婆队伍形成相互对骂的两大阵营。    431婆媳擂台   在郑爽的建议下,作为留守媳妇的代表,黄云香上台跟作为婆婆队伍代表的她婆婆大婶婆进行了针锋相对的辩论。   一上台,大婶婆就恶狠很地盯着媳妇黄云香说:“你休想离婚!”   黄云香冷笑着回了句:“由不得你!”   村长郭金花用两张桌子隔开了这一对作为代表的婆媳,宣布双方不得越过桌子。村支书温庭和村长郭金花对坐桌子两端,正好把黄云香和大婶婆隔了开来。   在村委门前的台阶放了张桌子,郑爽和盛工作为裁判坐在上面。郑爽见幺叔示意,就站起身来,大声喊着让婆媳双方安静下来后,才宣布婆媳辩论开始。郑爽首先请大婶婆发表对村两委《支持离婚决定》的看法。   大婶婆白了媳妇黄云香一眼,说:“自古只有劝合的官,还没有听说过有劝离的人。如今,我们庞村竟然出现劝离的官了,只能说劝离的人都不得好死!劝离的人会断子绝孙!”   见大婶婆使用诅咒用语,郑爽立即提出警告,提醒双方要用文明用语,然后才说:“是的,自古只劝合不劝离。劝合的前提条件就是,当事男人必须离开后来的女人。如果当事男人能做到这一点,我相信没人会劝离的。如果当事男人做不到这一点,也就是说,当事男人首先拒绝了劝合。因此,支持离婚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国婚姻法规定实行一夫一妻制,当事男人总不能在外头另娶了一个女人,却霸着村里的一个,又不想回来跟她行夫妻之实。对吗?”   黄云香冷笑着说:“婆婆,你就当着书记、村长和这么多乡亲们的面,直说你儿子温庆在外面有没有另娶女人,在外面有没有生下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吧!”   大婶婆被黄云香点中软肋,期期艾艾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最后说:“你进了我家的门,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休想活着离开我家!”   盛工听不下去了,咳嗽一声,双手下压,让全场安静下来,说:“我想先说两个国家制定的法律。第一,婚姻法规定我国公民实行一夫一妻制,任何人违反了这一条,在已有妻子的情况下,另娶他人作老婆,或是另结事实婚姻,都是违反婚姻法一夫一妻的规定,都属于重婚的范畴,重婚罪要被判刑入狱的。第二,我国公民都是的个体,每个人都依法享受法律所规定的权益,法律并没有一人从属于另一人的规定。因此,这位婆婆所说的进了她家的门生是她家的人,死是她家的鬼,并不符合法律的规定,是不合法的说法。”   黄云香冷笑着望向大婶婆,说:“听到没?你不敢说温庆在外面的情况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出违反法律规定的话来,是要犯法的!”   大山沟沟里的老女人,哪里知道什么是合法的,什么是违法的呢?她们只知道,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事,女人嫁进了门,生死都是这家的。因此,大婶婆听了盛工的话,一时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了。    432寻找弱点各个击破1   这场辩论会的折腾,真够三个男人恶心的。   婆媳两大阵营还真是针尖对麦芒,谁也别想占着先,全是不讲道理,只知骂街的货!目瞪口呆的三个男人,望着婆媳之间你来我往不顾法理,全无章法,纯属骂街性的争锋,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着时过中午,大婶婆和黄云香两个人还没有稍顿一口气的迹象,郑爽很低希望村长郭金花能站出来阻止她们的相互歪缠。可郭金花只顾着看热闹,竟然丝毫没有出言弹压的意思。村两委的那些女人,郑爽一个个望过去,竟然发现个个脸上都充满了奇特的激动样,似乎正在看一场大街的上婆媳骂阵一般,把自己的身份全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郑爽望着幺叔温庭的后背,从他驼着背的姿势,可以猜出他也是束手无策了。郑爽心里急速地盘算着,该怎么分出这场辩论会的胜负来呢?   突然,郑爽的脑海中一个启事一闪而过:“弱点!”   对,根据她们各自的弱点,来寻求各个击破!   郑爽站立起身,双掌连拍几下再做个分开的动作,果然把黄云香和大婶婆的嘴给堵上了。望了望村两委的所有人,郑爽扬声说:“幺叔书记,金花村长,在场的婆婆们,留守媳妇们,纵观两个小时来的辩论,除了相互骂街外,双方都没有说出令人信服的道理来。作为村邀请来的这场辩论的裁判员之一,请各位听我说几句合乎道理,符合法律条文规定的话。幺叔书记,金花村长,各位婆婆,各位留守媳妇们,可以吗?”   幺叔和金花巴不得郑爽出来讲话,当即表示同意。   也不等场上交头接耳的婆婆、媳妇们的表态,郑爽立即大声说:“作为媳妇,你们的婆婆把你们视作家庭一份子,从心里讲是疼爱你们的表现。身为媳妇,无论未来你们的动向如何,你们作为媳妇,对婆婆的这种爱,都应该懂得感恩与感动!”   大婶婆听了,骄傲地横了媳妇黄云香一眼,大声说:“说清楚了没?应该懂得感恩和感动!”   婆婆的队伍顿时对郑爽的发言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在场的媳妇们,听了郑爽的话,个个脸上浮起困惑与不知所措的。在她们心里,幺叔书记近来所作出的任何决定,都有郑爽的影响力在里面。而此时郑爽不仅不帮媳妇们,反过来倒要媳妇们要对婆婆感恩和感动,这到底是怎么啦?   村长郭金花也听得一头雾水,眼角不停地瞄向幺叔温庭,可见温庭依然驼着背,不欲置上一言半语的神情,不由抬头望向郑爽,见郑爽双眼并不瞅向她,只得目光移到盛工的脸上。盛工倒是看着她,却只是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村长郭金花见盛工只是微笑一下,并无其它表示,她真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了,不由连向幺叔使眼色,要幺叔制止郑爽继续维护婆婆们的发言。这下幺叔再也不能不理郭金花了,慢慢抬起头来,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急什么呀?”    433寻找弱点各个击破2   幺叔这么呛了村长郭金花一句,倒使她脑中突然灵光闪过,这才想:“对呀!幺叔毕竟跟郑医生接触非常多,他这般一点都不急,显然郑医生有高招藏在后面的,那自己瞎急什么呢?”   果然如郭金花所猜想的,郑爽略作停顿,立即接着说:“各位媳妇们,你们的婆婆都是从小媳妇过来的,自然深为理解你们年纪轻轻的,就象守活寡一般守在村子里的难处,你们应该相信你们的婆婆是通情达理的,是会为你们的难处考虑的。婆婆们,你们一定是通情达理的人。大婶婆,你说呢?”   这下,连深为相信郑爽的黄云香也呆住了。她心里暗想,郑爽说的话,连连向着婆婆们,难道他不敢得罪这许多的婆婆,临场变了卦么?难怪黄云香听了郑爽的话会呆住,除了幺叔和郭金花,村两委的其他女人此时全都呆住了,纷纷靠拢脑袋小声议论着。   幺叔看在眼里也不制止,只是抬头望向大婶婆,问:“大婶婆,你最通情达理了,是吧?”   大婶婆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听了郑爽的话,已然知道这郑爽挖好了坑要让自己跳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只能说自己不通情达理了。可这么一说,郑爽肯定要让自己体谅媳妇独守空房这许多年的难处了。思来想去,大婶婆突然想到了搅浑水的办法,就抬起目光望向黄云香说:“我要是不疼你,怎么会一向护着你,有好吃的先给你备着,有好穿的先给你送去,你有了头疼脑热的,哪次不是我守在你床头,又是敷毛巾又是熬汤药的?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我没睁眼说瞎话吧?”   婆婆疼爱自己,这是乡亲们都看得到的事实,黄云香自然也不能否认这一点。但她深深懂得,不能否认却绝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不然肯定要败下阵来的。灵机一动,黄云香叹了口气说:“婆婆,你再怎么样,也只能做我的婆婆,根本不能做到你儿子可以对我做的所有事情。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郑爽听了黄云香的话,立即接过话茬,说:“这就对了!你们婆婆都疼爱自己的媳妇,你们媳妇心里都会记着婆婆的好。就象大婶婆对黄云香嫂子的好,我相信比对她亲闺女还好!我也相信黄云香嫂子也是懂得感恩和感动的人,自然也很体贴婆婆。这就是一家人,这才是一家人!刚才黄云香嫂子也说了,我也相信你们婆婆心里都明白,虽然你们当婆婆的对媳妇可以做到无限好,但有一样事情你们当婆婆的却绝对做不到,那就是跟只有你们的儿子才能做到的‘亲热’两个字!婆婆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幺叔听到这里,得意地朝郭金花瞄去,故意用不屑的目光乜了她一眼,歪嘴笑了一笑,才侧头笑问大婶婆:“大婶婆,你没跟你媳妇到床上亲热吧?”   场上的所有人,听了幺叔问大婶婆的话,全都哄然大笑起来,场上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    434寻找弱点各个击破3   大婶婆心想要坏事了,可现场容不得她多作思考,只得横了幺叔一眼,笑骂一声:“幺叔,你是书记,怎么能这样口没遮拦,胡说八道呀?”   幺叔岂能错过这么好的调节场上气氛的机会?听了笑嘻嘻地说:“我知道大婶婆最有婆婆风范了,除了关心爱护媳妇的事外,自然不会跟媳妇上坑头亲热去的。刚才是玩笑的话,惹你生气了,我给你道歉!”   幺叔说完,朝大婶婆连连抱拳拱手着。   郑爽不失时机地接着说:“既然婆婆再好也当不成老公,婆婆们都是从年轻过来的,我在大学里也是学医的,我们都明白年轻媳妇长年累月没老公在身边的苦处。婆婆们自己不愿意受的这苦处,自然也不会忍心让媳妇们去受了。我们国家的法律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同样不忍心让年轻的媳妇们受这样的苦,这就规定出分居两年以上可作为离婚的充分理由。因此,婆婆再好,媳妇都可以用已经分居两年以上作为离婚的充分理由,向法院提出离婚申请。这无关婆婆好到什么程度的问题,是法律维护婚姻双方正常性生活这个人性需求的问题。不仅媳妇可以分居两年以上为理由向法院提出离婚申请,老公同样可以的。在法律上,夫妻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是平等的。当然,如果老公或者妻子瞒着对方另结婚姻,那就是重婚,受伤害的一方可以向法院提出控诉,只要事实清楚,不仅可以判重婚一方赔偿受伤害一方的精神损失费,重婚一方还会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当然,在这一点上,法律在施行过程中,是以有告就理,不告不理的原则的。”   这时,儿子在外头另娶他人的婆婆们,全都听明白了,这郑医生的话,就是直说男人们犯了重婚罪,不仅要赔媳妇们的精神损失,还要被判刑的。但如果媳妇们只提离婚不告男人重婚的话,不仅可以不用赔媳妇们的精神损失,还可以不用被判刑,只会判男人们和他们的媳妇离婚。   这些,大婶婆听了心里已经有数了,可她嘴上仍然不服输地说:“郑医生,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风俗人情。我们庞村的男人,历来可以三妻四妾的,政府也重来没有来管过。怎么,到了现在就不行了呢?”   郑爽微笑着解释说:“大婶婆刚才应该听明白了,法院在这一点上,是有告就理,不告不理。现在的问题,是媳妇们要求离婚,如果婆婆们不同意的话,只要媳妇到法院告老公重婚,法院必定要受理的,那老公就必定要被判刑坐牢去,还要赔偿们的精神损失费。婆婆们,如果你们的儿子在外头已经另娶,甚至已经生下了你们的孙儿孙女了话,请你们心里想想,这是不是对你们留守在村里的媳妇们的很大的伤害呢?我相信因为婆婆们对待儿媳妇都很好,媳妇们也会念着你们的好,而不愿意让你们的儿子被关进监狱去,我才相信媳妇们不会告婆婆们的儿子犯了重婚罪,我也相信婆婆们会体谅媳妇们的难处,支持媳妇们提出的离婚要求。    435寻找弱点各个击破4   见婆婆们被自己的话给镇住了,纷纷交头接耳交换着各自的看法,而媳妇们却很是欢欣鼓舞,郑爽继续说:“你们要怎么选择,我说了不算,连幺叔书记和郭金花村长说的都不算,是婆婆们和留守在村里的媳妇们说了才算数。你们的选择,将是法院决定是判处的另娶男人赔偿精神损失费加上坐牢呢,还是仅仅判离婚完事的决定因素。”   村长郭金花见郑爽的话把婆婆们都给镇住了,抵制不住心里的笑,嘻嘻着朝幺叔眨了眨眼。幺叔温庭见了,斜起眼睛横了郭金花一眼,意思是说:“现在明白了吧?没见没识的一个女人!”   这下郭金花心里不乐意了,心想自己作为一村之长,这件事情上要有所作为才对,就站了起来,双手向全场压了压,大声说:“各位婆婆,各位媳妇,作为一个村长,我希望我们村风平浪静,和睦安康。但是,我也是一位留守在村子里的媳妇,虽然我老公只是今年没回来过年,够不上分居两年可以离婚的条件,但媳妇们受的罪,我也正在承受着。不怕大家笑话我,三更半夜想我老公的滋味,真的是受罪呀,这罪真的难熬啊!大家可以问问我们村两委的其他女同志,她们同样正在遭受没老公在身边的罪,同样难熬啊!正因为我们村两委的女同志都有这样的亲身感受,鉴于许秀卿嫂子无法再忍受这样的苦罪而上吊自杀,我们村两委才开会讨论类似许秀卿嫂子这样,正遭受苦罪的留守嫂子们的难处,才破天荒地决定支持具备那五条之一的嫂子们提出离婚。你们说说,男人可以在外面另娶女人,为什么还要将村里的媳妇留在家里守活寡?男人们这样做,不仅是违反法律规定的一夫一妻制度的,也是犯重婚罪的行为嘛!各位婆婆,幺叔是书记,我是村长,我们都了解你们对儿媳妇的好,这才不决定支持留守在村子里的媳妇们,到法院告她们的老公犯了重婚罪,而只支持留守媳妇们提出离婚。各位婆婆,我们村两委的这片苦心,大家心里能懂吗?”   幺叔温庭这时才站起身来,说:“金花村长说得对!正因为我们都亲眼目睹各位婆婆对媳妇们的好,你们之间的这个情分,不仅是保证我们庞村安定稳定的基础,也是值得你们婆媳双方一辈子去珍惜的美好情感。虽然各位婆婆的儿子们都外出了,不再呆在庞村了,但他们都是我们庞村的儿子,我们村两委的所有人,怎么忍心看着我们村这么多的儿子们去坐牢呢?这两个考虑,就是我们村两委开会时,决定只支持留守媳妇提出离婚,而不支持她们去告她们的男人犯了重婚罪的根本原因!请各位婆婆好好想一想,再做出支持还是不支持媳妇提出的离婚要求,切不可因小失大,生生让我们庞村的儿子们,因被告犯了重婚罪而一起去坐牢呀!”   郑爽带头给幺叔喝彩,说:“幺叔书记、金花村长和村两委的同志们,更不愿意看到许秀卿嫂子那样上吊自杀的悲剧,在我们庞村接二连三地上演,才决定开会讨论留守媳妇们的遭罪问题。各位婆婆,各位嫂子,大家都回去好好想想,多从对方的立场出发,都多想想对方过去对自己的好,再作出如何选择的决定。好不好?”   幺叔温庭和村长郭金花一起附和着,各自劝说着身边的婆婆们、嫂子们,只离婚不告重婚是夫妻双方最好的和和气气分手的结局。   散会后,各位婆婆神情沮丧地耷拉着头,无精打采地沉默着走回家去了。而神采飞扬着的年轻媳妇们,则一个个相互讨论着,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转着幺叔书记和郭金花村长,喋喋不休地说着话,而被年轻嫂子包围得最严实的,当然是年轻清秀又帅气的郑爽了。   于虹嫂子从嫂子们中间走到盛工身边,微笑着说:“我第一个到乡法庭上提出离婚的,算全村最勇敢了吧?”    436陈丽存心想当“丽妃”   庞村劝离大会和婆媳辩论大会后,幺叔温庭利用于虹嫂子离婚所需要的文件清单为蓝本,向所有的留守嫂子们印发了离婚要准备好的文件。   接下来留守嫂子们都跟远在经济发达地区的老公打了电话,告诉他们离婚的决定。当然,婆婆们也悄悄将婆媳大会上的情况告诉了各自的儿子,为了儿子免于牢狱之灾,婆婆们都让儿子同意离婚。   自然的,各家有各家不同的情况,对离婚的要求条件也不尽相同,有的甚至还有点针锋相对的味道。但是,总体上各婆媳之间、各夫妻之间就离婚的意向达成了一致,剩下的就是离婚的条件了。   家里没有老人的留守媳妇,是最好办的一类人。也许她们的老公都认为庞村位于大山沟子里,家里的房子值不了几个钱,还要考虑小孩的居住问题,可能也在心里担心惹怒留守在庞村的老婆,自己会惹上牢狱之灾,都同意把家里的房子归老婆,每月再负担小孩一定的费用。没过几天,这类留守媳妇们基本上已经备好了离婚资料。   2003年6月5日上午,庞村支书温庭和村长郭金花一起,带着三十二名留守媳妇,租一辆卡车来到乡政府门口,浩浩荡荡走进了大广法庭。李砚见了大吃一惊,但见是村支书和村长带队来的,且手续齐全,只得替她们立案。直忙到12点多,李砚才替她们立完案。起身送走这一大队的嫂子们,李砚立即给县法院的领导汇报了这一情况,并按领导的要求,带上刚刚收下的所有材料去县法院汇报去了。   幺叔温庭带着村长郭金花和三十二名留守媳妇,坐卡车回到庞村。其他想离婚的留守媳妇们,听说这些嫂子的离婚诉状法庭已经受理,满眼羡慕的立即跑回家跟婆婆理论去了。不少媳妇还以去告重婚作为借口,要挟她们的婆婆同意她们的离婚条件。   婆媳之间,母子之间,夫妻之间又是一轮紧张的讨价还价与沟通中!   陈丽嫂子随幺叔等人从乡法庭刚刚回来,就寻到郑爽家里来了。见于虹嫂子和盛工也在,陈丽嫂子就激动地将法庭的受理单递给郑爽手里,说:“法庭受理了,三十二人的都受理了!”   盛工怀里抱着阿南,开心地呵呵笑着说:“那先祝贺你了!等你离婚成功,我找机会帮你介绍一个如何?”   陈丽嫂子瞅了眼郑爽,转头望着盛工说:“离婚后,我就不成再结婚了!”   郑爽心知陈丽一心只想当自己的“丽妃”不由咧嘴一笑,并不发表看法。但他只里想,只要过了一年半载,陈丽就会明白不可能跟着自己一辈子的。到那时,再帮她介绍个好的男人也未迟!   于虹嫂子当然知道陈丽的想法,望了她一眼,嘴角露出笑意来,说:“这时候满心欢喜,我看你以后哭不哭鼻子!现在玩玩还可以,以后还是要嫁人的!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到那时,你别跟我哭鼻子抹眼泪就行。”    437阿香带雨梨花压海棠   于虹说完,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鸡公岭自己的家里,头一次跟郑爽时,郑爽羞涩得象个大姑娘一般,任凭自己怎么指挥他,他就怎么做的憨样,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起来,扭头向郑爽望去。盛工心里还以为于虹因为知道郑爽跟陈丽的关系才冲郑爽笑的,就跟着笑起来,根本没有想到,于虹嫂子在认识他之前,就跟郑爽上床过,甚至郑爽的人生第一次还是于虹嫂子替他完成的。   郑爽见于虹嫂子失态,生怕盛工发觉自己跟于虹曾有过上床的经历,立即呵呵笑着望向阿丽,说:“是哦!你于虹嫂子说得没错,玩玩可以,但不能认真的!”   陈丽嫂子似乎有一种得到解脱的样子,扭了扭腰肢,开心地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啦,反正我是你一个人的应召女郎,你不找我的话,我就不来缠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正说着,黄云香嫂子走了进来,一双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   于虹见了,急忙上前拥着黄云香的肩膀,低声问:“你看你,都哭成泪人儿似的了。怎么啦?”   黄云香听了,嘴巴一扁,“哇”的一声顿时大哭起来,眼泪如六月傍晚的雷阵雨,“噼哩啪啦”就往下顺着脸颊滚落在她高耸的双峰上,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噎着,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盛工不知该怎么安慰黄云香嫂子,只好右手抱着阿南走到黄云香身边,左手扶起阿南的小手,往黄云香脸上抹去,学着小孩说话的声音,说:“阿姨,不哭了哦,阿南都没有哭呢,你看阿南多乖。”   黄云香泪眼瞅了一下阿南,泪珠儿仍象雨点似的飘落着。   郑爽虽然心里很喜欢黄云香,但有陈丽在场,本不想多说什么。此时见于虹和盛工都劝不住黄云香,也有心考验一下陈丽所说的决不吃醋的话是不是当真的,郑爽就装作很好奇的样子,凑近黄云香嫂子的跟前,象欣赏一枝雨后刚刚绽放的花儿一样,边竖起右手大拇指,嘴里边“啧啧啧”着说:“真可谓带雨梨花压海棠,好看,真的好看。黄云香,哭,使劲哭,千万别停下!”   所有人听了郑爽这么调皮的话,都“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连黄云香自己也没忍住,只好边抹眼泪边白了郑爽一眼,撒娇般埋怨说:“人家都愁死了,你还笑人家。”   陈丽嫂子本来还在掩口笑着,听黄云香用这么亲昵的语气埋怨郑爽,象意识到什么似的,急忙把脸别到一旁,装出在找什么的样子。郑爽和于虹都在留意陈丽嫂子的反应,此时见了,相互望了一眼,于虹嫂子冲郑爽撇嘴一笑,意思是说:“吃醋了,看你怎么办!”   郑爽见了,并没有回头去理陈丽,有心要考验她吃醋的程度似的,继续逗着黄云香说:“怎么不哭了?我还没看够呢!”   于虹嫂子没想到郑爽仍然当着陈丽嫂子的面,这样去逗黄云香,皮此时才看出郑爽对黄云香有意思,不由望了望郑爽,再朝陈丽望去。    438陈丽离婚不离家妙计   见陈丽下去背朝着众人,在观望着沙发后面的陈设,意识到陈丽已经吃醋了。可于虹想不透郑爽为何一定要这样让陈丽吃醋,不由在脑子里猜测着。于虹嫂子见黄云香收住眼泪了,温柔地说:“阿香啊,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了?”   黄云香显得手足无措地说:“我婆婆耍无赖,说温庆不要她了,现在连我也不要她,倒不如让她去死还好!她发誓说,我敢离开她的家,她就带着我女儿梅儿去死!我,我,我要怎么办呀?我快急死了!”   于虹嫂子气咻咻地诅咒着:“这该死的老太婆!自己儿子不要她了,竟然威胁儿媳不准离婚,不准离开她。真是太岂有此理了!”   盛工抱着阿南,望着黄云香说:“我就不信了!她只是用你老公不要她了为借口,以达到不让你离婚的目的而已!你就坚决地离婚,看她敢不敢寻死!”   黄云香摇头说:“不行啊!她是个固执的女人,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还不被乡亲们骂死了啊?再说了,我婆婆平时对我真的很不错的,我怎么敢冒这个险呀?”   盛工听黄云香嫂子这么一说,立即无了主意,摇着头说:“这世界上的事呀,就是这么两难!婆婆对你好能顶得了老公对你好的管用么?”   被盛工这么一挤兑,黄云香眉头一拢,嘴唇一咧,双眼一眯,顿时以“呜呜”的放起了悲声来。于虹嫂子见了,双眉拧起,朝盛工摆一下头,示意他快到一边歇着去,盛工见了乖乖地抱着阿南退到一边去,逗着阿南自个儿玩着乐去了。   于虹嫂子叹了口气,望向郑爽轻声说:“你说云香嫂这事该怎么解决呢?”   郑爽笑嘻嘻地望着黄云香,逗乐着说:“她要是再哭个一树梨花雨,两腮幽怨泪,重现带雨梨花压海棠的美景,我就帮她出个美妙的主意,保证她顺顺利利地离得成婚!”   于虹嫂子被郑爽逗乐了,假装嗔怒的样子,骂道:“人家云香嫂都愁得要死了,你还在这里卖弄什么卖弄l说,你有什么妙法?”   郑爽见黄云香还在抹泪,索性将逗乐进行到底,说:“要我说出妙计来的条件,还是一树梨花雨,两腮幽怨泪,呈现出带雨梨花压海棠来l哭啊,要大哭才成啊,不然我真不说妙计的。”   说着,手指虚点着黄云香的双眼,嬉皮笑脸地吵着:“哭l哭l大哭!”   被郑爽这么一逗,黄云香反而哭不出来了,肚肠之间,一股笑的冲动不断上涌,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笑意,幽怨地嗔了郑爽一眼,转身拉起衣袖倒擦起了泪!这时,陈丽“嘿嘿”冷笑着转过身来,盯着郑爽冷笑着说:“云香嫂,他能有什么妙计呀?依我想着哪,他最多出个离婚不离家的烂计,来堵住你婆婆的嘴而已!”   没想到陈丽年纪轻轻的,心思竟然这般玲珑剔透,一句话就把自己想了许久的解决办法给说了出来,郑爽张口结舌地望着陈丽,一副不信的样子。   黄云香听了,不由一愣,随即抹泪笑着说:“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谢谢陈丽嫂的指点!”    439郑爽要收陈丽的心   黄云香听了,不由一愣,随即抹泪笑着说:“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谢谢陈丽嫂的指点!”   陈丽瞟了郑爽一眼,笑着对黄云香说:“谢我就不用了!我只是看不惯某人耍流氓一般缠着你,要你哭成带雨梨花压海棠来,他才好开心,好显摆他的能耐。嘿嘿,我偏不让他的下流心思得逞!瞅,现在云香嫂不是成了开心嫂子笑傻瓜了么?唔,我也替你开心着呢,只有傻瓜还在那里目瞪口呆着呢。哈!”   于虹嫂子开心得要命,呶起眉头笑嘻嘻地问郑爽:“没想到竟然在你自己家里遇到对手了吧?嘿嘿,你有得受了!”   陈丽能在黄云香心情慌乱的情况下,根据黄云香所说的具体情况,准确地作出判断,提出相应的解决办法来,这说明陈丽的心思不仅缜密,而且反应也非常快!这样的人,用得好,很可能是将来自己的得力助手。要是用不好的话,就可能成为自己的劲敌了4来,不仅要将了陈丽的身体,更要收了她的心,令她把一门心思都系在自己身上,才能让她乖乖地替自己做事。   想到这,郑爽一收目瞪口呆的表情,抬起双手来,使劲地鼓起掌来,说:“才女妙计安天下!陈丽的心思,竟然跟我不谋而合,高,实在是高啊!”   陈丽媚了郑爽一眼,俏皮地说:“你不会故意说我跟你的想法不谋而合,以此来抬高你自己吧?”   郑爽装出悻悻然地说:“妈呀,又被你看破了?”   陈丽不再跟郑爽胡搅蛮缠,转身对黄云香说:“云香嫂,你快回去吧,要装出一副实在舍不得离开你婆婆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喊着把离婚后也不想离开她,只想伺候她一辈子的意思给哭喊明白。到时,你就等着看你婆婆的笑话吧!”   “你婆婆要是答应让你离婚,却要求你自己离开家,你一定要缠着也要留在你家里,一定要坚持住离婚不离家,你一定要坚持分一半的房子。这一条非常重要,千万别心软!”   见黄云香被陈丽打发回家去,郑爽急忙追着黄云香交待着。本来,陈丽心里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她私心暗想,瞅郑爽对黄云香贼腻腻的样子,还是让黄云香离婚后嫁得远远的好,这才隐下这一点没说出来。此时听郑爽却追着把这一点说出来了,只得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声说:“云香嫂,他说的没错,你可要坚持住哦!”   于虹嫂子此时算看出来了,一方面郑爽有心要勾搭黄云香,另一方面陈丽一心想让郑爽没这样的机会,才会上演陈丽抢着把郑爽心里的想法说出一半截留下一半。于虹暗想,依郑爽的聪明,决然意识得到陈丽嫂的居心,却还是明目张胆地当着陈丽的面,将被陈丽截留下的另一半想法,追出去告诉了黄云香。   看来,郑爽是存心让陈丽吃醋,好让她记住,要想勾住他的心,她还得下一番苦功夫才行!    440方芳撞见陈丽卖俏   目送黄云香走远了后,才走回大厅里来,一眼瞅见陈丽眼角含媚嘴角噙笑挑衅般望着自己,郑爽一脸灿烂的笑容,如春天里一抹绚丽的阳光,笑嘻嘻地走到陈丽身边,故意悄声说:“知性揉着性感掺着感性,反正翻来覆去都是性,你好迷人哦!”   阿丽听了,也不答话,只是挺了挺胸部,让自己的两只更为高耸,右脚横跨半步,摆出一个撩人的POSS,下巴微抬,目光略作上视,挑逗着郑爽的目光。   于虹见郑爽在自己和盛工面前,这般肆无忌惮地跟陈丽,赶紧跟盛工说:“我们是不是到该走的时候了?至少,我们该到房间里去了!”   正说着,见小儿子笑呵呵地目不转睛望着郑爽,借着阿南来调侃着说:“阿南,少儿不宜节目,你不能看的,赶紧闭眼!盛工,快抱阿南避开去!”   郑爽乐呵呵地笑着,走到盛工身边,从他怀里抱过阿南,亲昵地说:“南南,来,叔叔抱抱亲亲!”   也许是他的胡茬扎痛了阿南,阿南“咯咯”笑着向于虹倾过上身去。于虹伸手按过儿子,开心地问:“郑爽,幼儿园准备得怎么样了?不然,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于虹是想借着幼儿园来提醒郑爽,大白天的当心方芳撞见陈丽这骚B样,吃起醋来闹笑话。   这世事真是奇怪,于虹担心方芳出现吃醋闹笑话,方芳偏偏应声出现在大门口,听着于虹的话,乐呵呵地说:“幼儿园的事快好了,欢迎光临庞村郑爽幼儿园参观、指导!”   一眼瞥见卖俏的陈丽摆着撩人的POSS,方芳心里一个咯登,眼角移向郑爽,见郑爽并不回避她的目光,心里这才略放下心来。   虽然郑爽告诉过陈丽,他有许多的女人,不许她争风吃醋。但陈丽却以为这些床上的悄悄话,只不过是郑爽开的玩笑,想当然地以为自己是郑爽的第一个女人。因此,见方芳走进来,并未收起POSS,反而望向方芳问:“方芳嫂,我这姿势好看吧?这样的姿势,会不会勾引到男人?”   经过了三个男人洗礼的方芳,听了心中已然隐约有数,故作大方地说:“适合表演,在台上肯定能吸引住台下男人的目光。只是少了点儿的媚惑,只能一时勾得住男人的身体,却不可能长期勾住男人的心,因为不适合男人过现实生活的需要。”   陈丽嫣然一笑,说:“方芳嫂,你教我要怎样才能勾引到过现实生活的男人吧!”   方芳微微一笑,说:“不去想勾住男人,不要做勾引男人的事,端庄一点儿,对男人敬而远之,兴许反而会勾起男人的兴趣,而不是男人的性之趣!”   陈丽因为不了解方芳跟郑爽的关系,还真以为方芳在教她,一收摆的POSS,故意乜着眼神瞅向郑爽,大幅度地扭动腰肢,学着女模特台上走的猫步,摇摆着大屁股走向方芳,开心地搂着方芳的肩膀,嗲声嗲气地说:“方芳嫂,你真好!”    441.故意冷落调教陈丽   方芳深知郑爽不可能娶自己,自己最多只能是郑爽人生途中的一个驿站,一个小憩的凉亭,一道眷念的风景。她深知手掌抓沙抓得越紧漏得越快的道理,因而不想在郑爽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醋意,便温婉地抬手拍拍陈丽的手臂,说:“我不关心你,该谁关心你呢?对吧?”   说着,方芳朝于虹微微一笑,说:“于虹嫂、盛工,你们也在呀?对了,郑爽,幼儿园的卫生都做好了,房间也打通了,桌子、凳子已添上,小孩子的睡床也配好了,现在可以招收老师和保育员了。这方面,还请你多考虑一些。”   于虹嫂子见方芳并没表现出醋意来,暗自松了口气,笑着说:“于虹嫂,我可以去当保育员吗?”   于虹开心地笑着说:“我觉得当然行啊,可得人家老板点头才算数呢!嫂子问郑爽吧,他是老板,我只是伙计一个嘛!”   见方芳这样说,郑爽连忙笑着说:“不对呀!你是园长,招收老师和保育员的事情,当然应该你管了。盛工,你说是吧?”   方芳真把幼儿园当成她一辈子的事情,这几个月来为筹办幼儿园的事情,忙里忙外的,没多少心思放在郑爽身上。加之郑爽一直很忙,深深加班,又有盛工住在家里,虽然不时来找郑爽说幼儿园的事,方芳也不好意思留宿在郑爽家里。因而,连盛工也不知道方芳是郑爽的一个情人,以为他们两人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盛工见郑爽来问自己,呵呵笑并不表示自己的意见。   想起已经好久没跟方芳亲热了,此时想起方芳在床上吸付入骨髓的媚,郑爽心头一热,色心不由一动,就说:“那我们先去看看吧。对了,于虹嫂子,中午饭你帮盛工做,我不回来吃饭了。过几天,请你帮方芳招收小孩子入园,好吗?”   说着,朝方芳一笑,两人一起走出了大门口。   郑爽故意不提陈丽,就是存心让她受点冷落,好让她知道在他面前不可太放肆,该收敛时应该懂得收敛。   于虹答应一声,拉着陈丽的手,说:“陈丽嫂,中午你也在这里吃饭吧!走,我们一起到厨房去。”   于虹的本意,是想拉陈丽到厨房,悄悄告诉她人前人后要懂得分辨,不可态度恣意妄为,让郑爽不好做人。可惜,陈丽虽然聪明,毕竟年太轻,还嫩了点,并没有领会到于虹的用意,想着女儿还寄在邻居家里,就说:“不了,于虹嫂,我还要回家做饭给阿妹吃呢!好了,我回家去了!”   说完,扭动大屁股,一摇三摆的开心地走出郑爽的家门。   于虹嫂子望着陈丽走出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侧头望向盛工,说:“这小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总要吃过几回亏,才懂得怎么做人呢!在方芳面前,她还嫩得太多了啊!”盛工迷惑地问:“你是说,郑爽跟方芳老师也是?”   于虹嫂子呶起双眉,耸了耸肩膀,朝盛工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以为呢?”   盛工惊讶地说:“看不出来,郑爽挺受欢迎的嘛!”    442爽入骨髓方知媚1   郑爽随方芳嫂子走到幼儿园的时候,早已饥不可耐了,刚进门就反手关上大门。   方芳嫂子心知郑爽性急了,就温柔地拉起郑爽的手,走到二楼她的休息室,一件件替郑爽脱得只剩下内裤,这才拉着郑爽的手,原地转了一圈,媚笑着说:“让我看看你长大了没有!”   郑爽本就年轻色盛,在方芳脱他衣裤的时候,长枪就在不断茁壮成长之中了。此时,只剩下白色三角内裤,自然激凸得更富立体感了。   方芳嫂子见郑爽的白色三角内裤上,钻出来几根黝黑的毛来,就将大拇指和食指捏成拿缝衣针的样子,轻轻地捏住一根黑毛,慢慢地拉了出来,惊叹着说:“一毛三千尺,不拔待如何?”   这是套用古代佚名诗句“一日三遍打,不反待如何”的句子现炒的。刚说完,方芳嫂子手掌向外侧一翻,随着郑爽“哎呀”一声叫,方芳手中已然多了一根黑毛,举到郑爽面前,说:“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一毛不拔,我今天就拔你一毛看看。嗯哼!”   “精养气神色,你看毛毛这么黝黑,说明它平日营养好,早已做好了准备,让你好吃个过瘾嘛!”   郑爽当然不能把跟陈丽大战三百回合的事情说出来了,只好哄着方芳,让她快点发起两性大战。   方芳自然晓得,以郑爽的年轻帅气,这十几天不来找自己,自然是找别人去了,说不定找的就是陈丽那。但方芳知道,男人最烦的便是女人乱猜测,纵然猜对了,也是女人的错。因而,方芳听是轻轻地抬手,象中医把脉一样把手指隔着郑爽的内裤,把着内裤里面长枪的脉,装作很认真的样子,斜着眼睛望着窗外,过了一会才说:“病人阳气太盛,房事太频了吧?不过没事的,我替你按摩一阵就好了!”   说着,方芳柔指抚动,自上而下轻抚着说:“一抚静心天地远,二抚静神乾坤定,三抚静气精华藏,四抚静体诱惑止。病人,心可静了,神可定了,气可藏了,体可止了?”   见方芳如此戏言,郑爽凑趣着说:“医生啊,一抚扰心天地合,二抚搅神乾坤浊,三抚乱气精华启,四抚诱体风雷生。咋办呢?”   方芳望着郑爽已然勃勃跳跃着的长枪,笑嘻嘻地边伸手探内,抽出长枪来按摩着,边说:“此乃钟情少年英姿勃勃。”   郑爽伸手按着方芳的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往长枪上靠,嘴里说:“可谓怀春少妇朱唇脉脉。”   “长枪一握风吹雨,玉舌半吻云染色。”   方芳吻枪前还调皮地说出一句来。方芳这是切合眼前之景的话,郑爽享受着阵阵爽意,见方芳鼻孔里呼出来的气吹动着自己的长毛,嘴唇轻舐着马眼里渗出的液体,立即说:“气似幽兰吹乱发,唇如朱丹品琼浆。”   说着,胯部下意识地收放着,在方芳的朱唇上磨起了枪,得意地说:“我枪搅龙洞探虚空,你这龙洞到底有多深啊?我怎么探不到洞底呢?待我再深探下去,看看洞底躲着什么怪物!”    443爽入骨髓方知媚2   随着话声,郑爽身体前送,双手往里用力按来,整条枪直掼而入,只感觉枪头弯曲成弓形,一下子紧绷起来,压力陡升。借着枪身的反弹之力,郑爽迅速挺胯一旋,就在方芳嗯嗯啊啊表示很难受的时候,他感觉她的小舌象一条蚯蚓,在自己的枪身上蠕动着。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爽感觉,自枪身上象闪电般传上大脑中枢来,使得郑爽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大叫一声:“哦!好爽!”   郑爽死死按住方芳的脑袋,前拱胯部努力旋动着,拼命地享受着令他浑身每个细胞爽都叫唤要出来的感觉,直到她快气憋过去了,才边旋转边缓缓抽枪,再美美地快享着方芳咽喉部的抽搐,压迫枪身所带来的快感。   待长枪拖着方芳的长长唾液退了出来,郑爽呵呵笑着很享受地望着方芳双手按住胸部,不停地干呕的样子,美滋滋地说:“龙潭本是龙居处,仙洞无非仙寓所。挺枪勇刺潭底龙,跃马敢追洞中仙。”   方芳这时已喘顺了气,幽怨地瞅了郑爽一眼,恨声说:“冰刀只待劈枪头,火云还等栖霞岭。云笼雾罩擎天柱,火炼刀削鸟窝心。”   方芳话音未落,突然直身而起,一把将郑爽推倒在休息床上,双手一按床沿,纵身跳上床去,分腿骑在郑爽的胯部,拐手寻枪按进自己的仙洞,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阵猛撞剧摇。   郑爽突然被推倒,正想撑肘爬起身,不料却被异常迅速窜跳上床来的方芳,分腿坐了个结结实实,正想转身掀她下来,长枪早已被她捉进洞里去了。要是郑爽再强行侧转身的话,只要方芳霸着长枪不让,长枪必然嘣折成两节。这下子,郑爽老老实实了,乖乖地横躺在床上,再也不敢动一下了。到这时,郑爽才理会方芳刚才所说的那四句话的意思,竟然就是要报复刚才郑爽深探她的龙潭仙洞,整得她反胃发呕差点憋过气去的事情。   正想着方芳的四句话,突然方芳重重地坐落下来,就象一百多斤的肉肉,一下子就砸在长枪根部那一小片黑森林上,压强之大,压力之重,感觉蛋蛋要被她坐爆了般痛,不由大叫起来:“啊,好痛!”   喘着粗气,皱着苦眉,勾起头望着狂撞浪摇的方芳,郑爽只好央求着说:“方芳,好方芳,你轻点行吗?”   “爽入骨髓方知媚,痛彻心扉才道痴!晚啦!刚才你不是大叫‘哦!好爽!’吗?现在该轮到我大叫了。哦,好爽!”   得意地瞅着郑爽呲牙咧嘴的苦相,方芳媚笑着说道。不过,说归说,方芳还真的把身体坠落就要撞上郑爽胯部的时候,还是收了不少力,郑爽也不再感到蛋蛋被大力压迫了。   方芳牵起郑爽的双手,按在她的胸部双峰上,郑爽枪处危洞,蛋居险地,不得不乖乖地帮她轻揉着伺候着,再也不敢发力发狠了,还得谄笑着问:“方芳,你舒服不?我捏揉得太轻还是太重了?”    444痛彻心扉才谓痴1   见郑爽也有被自己整得讨饶的时候,方芳一下子乐了,边继续撞击摇摆着,边一脸笑意地说:“知道刚才把我呛得半死了吧?”   郑爽一动不敢动地陪着笑脸,恭顺地说:“知道了,我刚才错了,再也不敢了,你饶恕我吧!”   方芳见好就收,提身离枪,拉起郑爽,温柔地说:“其实,我并不怪你的。一定要那样才觉得爽歪歪的话,你要先告诉我,我才好有心理准备。好啦,现在轮到你主动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啦,算我犒赏你的!”   郑爽正抚揉着两只蛋蛋,听了苦笑着问:“真的?”   方芳心知郑爽被自己整怕了,担心他就此疏远自己,急忙帮他轻抚着蛋蛋,说:“还能骗你么?你先说了,我不是就有准备,不会那么难受了么?”   郑爽寻思着该怎么讨回刚才受的痛,脑门突然闪过一缕邪恶的念头,嘿嘿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怪不得我哦!”   方芳不知道郑爽会怎么来整他,但想到自己刚刚确实把郑爽整痛了,再怎么样也得让他讨回来,才会被自己粘住的。再说,自己的话已经出口,当然得算数了。不然,岂不让郑爽给瞅了轻去?   咬咬牙,方芳忐忑不安地望着郑爽,轻声说:“当然了,我不怪你就是了!不过,你要我怎么做呢?”   郑爽知道此时的方芳,心里定然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着,就得意地瞅了瞅方芳的大腿间,直瞅得方芳浑身发毛起来,恐惧地说:“你要怎么样就直说嘛,老这样看着人家,浑身起鸡皮疙瘩啦!”   见方芳恐惧起来了,郑爽得意起来,目光越发紧盯着方芳的下面不移开。郑爽盯得越久,方芳越发不处在起来,不由扭动着双腿,似有不让郑爽再盯着看的意思。   郑爽还是紧盯着,后来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害得方芳毛孔真的倒竖起来,直感觉浑身发凉,环抱起双臂护在胸前了,郑爽才坏坏地笑着说:“我要插后面!”   方芳听了尖叫起来,一蹦三尺高,厉声问道“不会吧?”   郑爽嘿嘿冷笑着说:“有什么不会的?男人都喜欢插后面,你没做过呀?”   方芳恐惧地摇摇头,说:“真没有!”   “寻就体验一下啦,很爽的!”   郑爽鼓动着说道。   其实,郑爽自己也没有做过,只在上大学的时候,听舍友描述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感觉应该是非常爽的。刚才被方芳恶整了一回,郑爽想到怎么恶搞一下,才能让方芳牢牢记住,断然不可以得罪自己的,想了许久,这才想起大学生时代舍友的描述,故而向方芳提出来。   方芳听了,想象一下也觉得浑身骇惧起来,惊讶地望着一脸坏相的郑爽,央求着说:“我们不从后面搞,行么?”   郑爽见方芳反过来央求自己,感觉越发爽了,就坚持着要试一下。方芳都急得要哭出来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一遍遍地央求着郑爽。    445痛彻心扉才谓痴2   架不住方芳的一再央求,郑爽自己也不知道从后面搞的结果是什么,就装出一脸沮丧的样子终于改了口,不再坚持要从后面搞了。想起昨晚跟陈丽在单人沙发上的疯狂,郑爽觉得那样也十分过瘾,便跳下床去,拽着方芳的大腿拉到床沿,掰开分了一条腿到他的肩膀上搁着,另一条腿塞到自己的胯下压着。努起长枪,在方芳的巢穴处磨蹭了几周,就“嗖”的一声钻了进去,死死地抵住穴口,枪头拼命抵住桃源洞口,大力摇旋着自己的胯部,用自己粗壮的根部,带动洞口的两片嫩肉旋转着。   郑爽本来枪就长,这个最能深入的姿势,更因他拼命地往里拱旋死抵着,方芳只感觉一阵阵再以的疼痛从慷的最深处迸发出来。本来很想叫起痛来,让郑爽放松点,往后稍退一点。可方芳觉得自己刚才已经食言一次了,要是再叫痛的话,将会是一次两次食言,故而拼命咬着嘴唇,尽管眼泪涌了出来,但她还是死命地忍住。   由于方芳侧着身,郑爽并没有看到她已经被自己刺得痛入心扉的样子,还因她没有咏哪出声来,以为自己不够努力,没能使她爽到家,就更拼了命似的又拱又顶又旋着。低头望着洞口处的嫩肉。随着自己长枪的旋转而拉出的皱褶,郑爽伸手想试试她的洞口还能不能伸得进自己的手指,就伸出右手中指,伴随着长枪旋转的频率,慢慢地往里拄里插。因郑爽手指占据了洞道的空间,使得长身跟洞壁的摩擦阻力更大了许多,他感觉爽的烈度陡然上升了八度,不由怀疑自己的枪身是不是太小了。这么想着,他又伸直无名指,再缓缓地探进洞里,等到双指并拢的时候,郑爽只觉得枪身受到的压迫,已经到达可以容忍的最大值了。   试着抽送起来,一阵阵如电流般击打着爽神经一般,令郑爽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脑袋后仰,抬起下巴,似乎从骨髓里爽出了声来:“哦,哦,好爽,好爽!”   很快,郑爽的爽值到达峰值,胯部后的枪柄剧烈地抽搐起来,枪身陡然间膨胀了三分之一,随着不由自主的剧烈抽搐,郑爽只感觉枪身里一股激流,象子弹一样冲出弹道,甚至可以听到子弹跟弹道壁间摩擦发出的“唰唰”声。   枪林弹雨突然间停息下来,郑爽的心脏就象一只被不停抽打着的大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仿佛就要从他的胸口撑破胸部皮肤蹦跳出来一般。   缓慢地抽出手指,郑爽伏身在方芳的肚皮上,脑袋枕着她的胸口,用鼻子磨蹭着两个膨胀起来的房之间,再慢慢地将双唇恋上花蕾般鲜红的,心满意足地慢慢舐着咬着吸着,只把疲软的长枪静静地躺在洞里,不舍得马上抽离。   直到这时,剧烈的疼痛感才慢慢趋弱,方芳才松开咬出一条深深牙痕来的嘴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悄悄擦去滴落在草席上的泪珠。过了好一会,方芳的心情平复了下来,才悄声问:“你很爽吧?”   没听到郑爽的应声,方芳又问了一遍,仍然没声音,却听到郑爽发出均匀的鼻息声。原来,郑爽已经伏在方芳身上睡了过去,长枪还停留在她的洞道里呢!   见郑爽竟然就这个姿势睡着了,方芳咽了口唾液,叹了口气,心里哀哀地想:“让他好好睡吧,只要他开心就好了,谁让自己这么爱他呢!”    446痛彻心扉才谓痴3   等郑爽一觉醒来,方芳已经不见了。望着赤条条仰面躺着的自己身体,郑爽用手拨弄几下象睡着了的长枪。慢慢回忆起刚才酣畅淋漓爽歪歪的感觉,郑爽的脸上浮起极致享受后的满足感,举起右手的那两根起神奇作用的手指,并拢再分开,发觉还有些粘粘的,就凑近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酸味飘入鼻孔。他陶醉在这美妙的气味之中,轻轻地合上双眼,任思绪在记忆的天空飘飞。   木楼梯上传来蹑手蹑脚的轻微走上来的声音,郑爽心知只方芳回来了,索性装着正酣睡的样子,喉间发出轻微的浊重的振动声音。   方芳上来,见郑爽仍然光溜溜的仰面躺在床上酣睡着,就将手上端着的一碗面,放到桌面上,轻轻地走到床边弯下腰,伸手轻轻地拨弄着郑爽疲软可绕指的长枪,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着:“你可知道刚才我有多痛吗?你不知道的!那时你正爽着呢,怎么会发现我痛得眼泪湿了那么一大片草席呢?算了,只要你觉得快乐,只要你能开心,痛就痛吧!”   直起身来,方芳回身望了望桌面上的那碗面,又转头望望郑爽,轻声说:“我给你煮了碗面,加了两个蛋,你醒了后,自己吃了吧,别把脖子饿坏了!”   说着,方芳蹑手蹑脚地走下木楼梯,回家照看儿子去了。   听到方芳关大门的声音传上来,郑爽才一欠身坐了起来,仔细地查看方芳刚才头部所在的地方,果然发现草席上有一大片颜色特别深的湿痕,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自己没听到方芳发出的愉悦的声音,是自己弄痛了方芳,她怕扫了自己的性趣,强自忍住没叫出声来,但泪水却痛得流在草席上,湿了这么大的一片!   郑爽顿时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发誓再也不会只顾着自己爽,自己快乐而胡作非为地伸手助阵了。郑爽好想拥住方芳的身体入怀,跟她道歉,跟她说对不起。但郑爽知道,如果自己去向方芳道歉,跟她说对不起的话,以方芳的心性,定然会认为自己以后会不要她的。因此,郑爽只能在心里向方芳道着歉,说着对不起。   光着身子下床,到桌面上端起方芳煮的面,看着上面煎到微黄的两个煎蛋,郑爽伸手抓起筷子,夹起一个煎蛋,张口咬下一大块,觉得味道特别的香,嘴角不由浮起一缕笑意来。   当郑爽吃完两个煎蛋一碗面,离开幼儿园回到家里时,只见于虹嫂子正在大厅里逗着阿南玩。见郑爽回来,于虹微笑着问:“怎么样?很开心吧?”   郑爽心知瞒不过于虹嫂子,只好开心地点点头,问:“盛工呢?”   于虹嫂子抱起阿南,望着郑爽说:“盛工去厂里了,说是设备都已经安装结束,请他去调试看看。”   郑爽听了,边“哦”了一声,边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抓起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到卫生间冲澡去了。   于虹嫂子怀里抱着阿南,冲着郑爽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心里隐隐替郑爽提起心来:“以后,还不止方芳和陈丽会跟着他,他要怎么处理这些女人呢?”    447庞村终尽扫颓丧阴霾.